是。”

    “臣妾遵旨。”司徒秀秀起身,又朝纱帘那头跪下:“臣妾问母后安好,愿母后身子早日康复。”

    帘子后头传来一声轻咳,休语姑姑跟着就道:“太后示意皇后起身,贤良淑德之语不必多说,愿皇后执掌凤印,能安后宫。”

    “臣妾谨遵母后教诲。”

    一串儿礼节下来,终于轮到她了。千秋随手端了旁边的茶杯,恭恭敬敬给皇后跪下:“臣妾静妃姬氏,给皇后娘娘请安。”

    司徒秀秀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,看着脚下跪着的人,脸上带着和善的笑意:“静妃多礼了,以后你我二人合力伺候皇上,便是好姐妹,要相互扶持才是。”

    相互扶持?千秋没想明白她们有什么地方可以相互扶持的,不过茶杯递在半空中,那头许久不接,手也是有些酸疼。

    司徒秀秀本来想多说会儿话,让她多吃点苦头。可是太上皇在旁边,这些把戏还是留在后头比较好。于是她便伸手去接那茶。

    “哎呀!”刚接到手里,茶杯就翻了,径直地往千秋身上泼过去。司徒秀秀吓了一跳,那头千秋却是反应敏捷,一个后滚翻躲开了滚烫的茶水,直接将自己卷成一个球滚到了太后的软榻旁边去。

    “好险!”拍拍心口,千秋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髻,小声道:“还是里面最安全。”

    太后讶异地看着她这狮子滚绣球,忍不住开口: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外头的司徒秀秀惊慌地站起来道:“臣妾还没接稳,茶就已经翻了。”

    千秋摆摆手,不在意地道:“没事,是端得久了手没力气,所以茶没递好,也没烫着人,母后放心。”

    这是实话,但是外头的宫人,包括水蓝都觉得,皇后这是故意为难吧?要么,就是静妃以退为进,陷害皇后?

    总之这二人就是一见面就不和了,宫中之人纷纷下注,到底是新来的皇后能得圣宠,还是旧时的静妃娘娘依旧能留住皇上的心呢?

    太后看了看千秋完好无损的脸蛋,松了口气道:“既然没事,那皇后就回芙蓉殿去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司徒秀秀咬了咬唇,她有点在意,太后为什么称病不见她,静妃直接进去见了,也没见人责备啊?

    到底是后来,比不得人家熟络?

    不甘不愿地回芙蓉殿,皇后的心情不是很好,不过一想到今晚便是洞房花烛夜,她脸上又不禁带上红晕,有些期盼又有些紧张。

    千秋在太后宫里继续陪太后说了会儿话,便回了景象宫。宫里的宫人都三三两两在讨论新来的皇后,自然没人陪她玩强盗抓小偷等一系列游戏。

    “想什么呢?看起来可怜巴巴的。”楚越从门口晃悠进来,替她倒了杯茶。

    千秋一脸愁苦地道:“你瞧,皇后已经进宫了,太上皇太后是她的父皇母后,连石头今晚也要成为她的人,我多寂寞啊。”

    楚越笑眯眯地坐下来道:“不想看皇上宠幸其他人吧?”

    千秋想了想,点点头又摇摇头,有些纠结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那身子她也曾经呆过,熟悉得跟自己的一样。现在要和别的女人洞房了,心里怎么想都是不舒服。

    不过吧,韩子矶也是个男人,娶妻生子也是正常的事情,她阻拦人家的幸福生活,是很不道德的。

    楚越好笑地看着她,道:“不如这样,娘娘将太后赏你的那支同心簪给属下,属下就保证今晚皇上无法宠幸皇后娘娘,如何?”

    同心簪?那是太后赏赐她的一堆东西中她最喜欢的一个啊,现在还戴在头上呢。

    千秋肉疼地看着楚越道:“你怎么不去抢?”

    楚越十分优雅地摇摇手指:“那是你干的勾当,我都是让人心甘情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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