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结果满篇都是什么色迷杵,什么张爱足。

    “写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?”

    千秋得意洋洋地道:“高级黑话,给你你也看不懂,还给我。”

    韩子矶眯着眼睛敲敲桌子:“解释一下。”

    千秋干笑两声:“你还是别听比较好。”

    韩子矶不说话了,就这么看着她,看得她浑身发毛。

    “行了行了,免费给你上一课。”千秋抢过小本子来,翻开指着刚刚写的东西道:“‘色迷杵’是黄金的意思,‘干’就是‘千’,意思是你欠我一千两黄金还没给。”

    韩子矶嘴角一抽。

    “余下的‘老居’就是‘银子’,‘月’是‘二’的意思,‘神’是‘六’,这二百六十两银子是平时太后赏我的,还有各家小姐送的礼,估了一下价,加起来总共就有这么多。”千秋一点没有不好意思的神情,还颇为骄傲:“进宫也算是发了笔大财。”

    韩子矶脸都绿了,宫里还当真是进贼了,这丫头搜刮钱财的本事怎么这么厉害?

    “‘张爱足’是‘七八九’的意思,上次义父给我送的东西,和我的嫁妆加起来,大概……”千秋看了一眼韩子矶越来越绿的脸,聪明地没有说下去:“你想说什么?”

    帝王揉了揉太阳穴:“你可真能算。”

    千秋笑眯眯地点头:“哪里哪里,这些东西都是你们给我的,可不是我抢的啊。到时候你可得派给我两辆马车,让我衣锦还乡。”

    韩子矶没好气地道:“你想得倒是美!”

    “说好的送佛送到西。”千秋扁扁嘴:“当初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把你送回洛阳的,你不能恩将仇报!”

    旁边的人沉默,千秋小心翼翼地把账本塞进枕头底下,又回来大方地拍拍韩子矶的肩膀道:“兄弟一场,到时候我走了,也给你留点礼物。”

    “我谢谢你了。”韩子矶闷声道。

    “不用谢。”千秋豪爽地挥挥手:“明儿不是要出宫么?早点睡,我今晚保证不打呼噜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韩子矶让顺子进来替他更衣,然后去屏风后面洗了个澡,头发干了的时候,千秋也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地上的丫头躺得安安静静,真的没有像往常一样,呼噜震天响。韩子矶低下身子坐在她旁边,有些不舍地戳了戳她的脸蛋。

    这活宝要走,他还真有些舍不得。

    沐浴后身上的清香甚为好闻,千秋不知是不是被吸引了,一个翻身就抱上了他的腰,头蹭了两下,还吧唧了一下嘴。

    又梦见什么好吃的了。韩子矶微微一笑,干脆陪她躺了下来,头搁在她旁边,看了一会儿,轻轻低头吻上了她的唇。

    千秋的身子微微一僵,韩子矶眼里有恶趣味的笑容,撬开她的牙关,便深吻了进去。

    唇齿缠绵,和轻轻一碰的感觉自然有很大不同,千秋很想努力继续装睡,哪里知道韩子矶这色胚,竟然敢这样偷亲她!

    她当初偷亲也就碰了一下,这厮简直变本加厉,吻得她都要透不过气,脸上也飘了红晕。

    还不肯睁眼?韩子矶伸手环着她的腰,往自己怀里压了压,温香软玉抱满怀,这便宜可占了个够。

    感觉到这丫头的舌尖不安分地动了动,韩子矶低笑一声,继续挑逗她,引得她的舌头来四处找他。

    佛祖都忍不了这样的啊!千秋气极,张嘴就咬了韩子矶一口,愤愤地睁开了眼。

    “还以为你能一直装下去呢。”帝王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。

    千秋满脸红晕,看起来有两分娇羞,一双小手抵在他胸前,恶狠狠地道:“你这流氓!”

    韩子矶大笑,起身躺回床上去,道:“谁让你-->>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