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出来哪里不对可就不好了。裴禀天和楚越都安下心来陪酒,打算酒宴之后,就回去安排人暗中将千秋送走。

    这也是韩子矶的计划,他只需要用司徒秀秀敲开吴国边城的门,剩下的事情,就是他来安排的了。女人的想法太简单幼稚,怎么都不可能与他斗。想拿千秋当人质?司徒秀秀还在他的大军包围之中呢。

    千秋也只是被送去做个样子,让司徒秀秀安心,然后不要反抗地,乖乖地掉进他的圈套里。

    为了真实性,他便连千秋也没有告诉。要他与她分隔十几年?黄花菜都凉了,想想也真不可能。

    可是听了未晚说的话,胸有成竹的帝王突然很慌,一连下了数道密旨,让他们快点将千秋护送回洛阳。

    只是密旨在路上也是要耽搁许久的,正在传旨的人策马狂奔的时候,千秋就已经背了包袱,从被迷晕的士兵身边走过,坐上了六伢子的马车。

    “二当家。”六伢子激动地驾着车:“您终于肯离开那人了,大当家早就说过,您跟着那人要吃苦的!”

    千秋躺在马车里,闻言笑了笑:“爹爹总是知道很多事情,上次放我继续在皇帝身边,也不过是看我执念太深,就等着现在这一刻,我自己放下了,乖乖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大当家是为您好的,也已经安排好了一切,您不用操心。”六伢子道:“等到了地方,让大当家亲自同您说。这次您来得正好,咱们就再也不插手了,看吴国太子与那狗皇帝两败俱伤吧。”

    千秋淡淡地笑了笑,疲惫地闭上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