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宸良说:“这一次去上海,是女友的父母打电话给我的,他们也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情,面对长辈,还是需要说清楚的,我已经打算分手了。”

    杨拂晓:“……”

    忽然,从杨拂晓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里,爆发出一阵高分贝的尖叫声,几乎是能够将玻璃杯炸碎的尖叫。

    沈宸良:“……”

    杨拂晓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朝着沈律师讪讪的一笑,把手机拿起来,“这是我设置的尖叫手机铃声,不好意思,我接个电话。”

    不管沈宸良现在是什么表情心里是怎么想的,杨拂晓说完就拿着手机上了阳台上。

    “盛微微,你真的是……”

    把我一番良苦用心给折腾了。

    电话听筒内,传来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,紧接着就是盛微微的气喘吁吁:“拂晓,你现在先拖着沈律师,我现在就去律师事务所……怎么办,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杨拂晓无奈:“微微,你现在真的要来么?你确定?他是明早的航班就要离开了。”

    而且,沈宸良只是说了要和女友分手,也没有说要和你在一起啊。

    这个姑娘还真的是沉不住气,早知道就将这些话录下来算了。

    杨拂晓嘱咐盛微微:“路上小心点。”

    盛微微真的来的很快,杨拂晓挂断电话回到沈宸良办公室内,一杯茶还没有喝完的工夫,这个姑娘就风风火火地来了。

    其实,盛微微这种女孩子,是那种就算是在很冷的冬季,也能给你带来温暖的,好像是火焰一样蓬勃燃烧着。

    可能是从小都没有受过多少苦,心理从来没有阴暗面,脸上才会带着这样阳光灿烂的微笑吧。土冬引号。

    或许是即将过年的这种喜庆的气氛,所以说,沈宸良脸上也带着笑。

    杨拂晓看了两人一眼,说:“我去下洗手间。”

    现在这种时候,就应该给两人一个简单明了的氛围。

    盛微微将一路上都握在手里的手机放进口袋里,向沈律师凑过去,“沈律师,你刚才电话里说的是不是真的啊?”

    沈宸良看着盛微微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,好像是想问却又不敢问,刚才电话里明明听见了,现在从他口中亲耳听到才算过关。

    他笑了笑,“什么是不是真的?”

    盛微微说:“算了,你也不告诉我,”她忽然转了一副笑脸,“刚才我在路上买了两份炸年糕,看见卖炸年糕的大伯一个人挺艰难的,大晚上的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,就从拎着的袋子里拿出来一个塑料餐盒,放在茶几上,并上两枚长竹签。

    “你尝尝,这个豆沙的特别好吃,”盛微微给沈宸良扎了一块,“刚才我在来的路上偷偷吃了一块。”

    沈宸良看了看盛微微脸上愉悦的表情,又看了一眼糯米年糕,俯身探近,抓住盛微微的手腕,将竹签上的年糕吃在口中。

    “嗯,味道很好。”

    盛微微脸上有点红,不过分明可以看见一双眼睛神采奕奕,“还有一盒,我去给拂晓送过去。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从律师事务所出来已经是十点钟的,杨拂晓原本没有想要让盛微微跟着她一起回沈家,既然明天沈宸良就要去上海了,今晚怎么也要促膝长谈秉烛夜谈吧。

    “他要回家里去收拾东西,我总不能好像是跟屁虫一样一直粘着人家吧,”(就好像你所做的事情不是跟屁虫的所作所为一样)盛微微说着就忽然抓住了杨拂晓的胳膊,“沈律师要和他女朋友分手了,我为什么会觉得想笑呢?我这个人是不是特恶毒啊,我觉得我快和我那个后妈一样了,这种事情为什么会想笑……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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