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去,关上车门没有停留,“去市第一医院。”

    盛微微没有来得及赶上去,“喂!杨拂晓你怎么就这么把我给抛下了?”

    沈宸良对于杨拂晓对顾青城的反应,意料之中也是情理之中,亲眼看见车祸现场的惨烈血液飞溅,就而且还是自己最至亲至信的人。

    他走过来,“顾总,我已经找了人收集证据了,但是那人做的实在是严密,想必已经是经过了周密的计划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,”顾青城抬手点了一支烟,微蹙着眉心,如果不仔细看,也看不出她夹着烟的手指有些紧,“只要找到那个人。”

    车况的监控录像,和顾青城车内的行车记录仪中的影像资料是一样的,而顾青城也看了监控录像,虽然模糊不太清楚,但是绝对可以认出来这个人,就是他本人。

    再加上当时在顾青城放缓车速半摇下车窗,以及从前面的挡风玻璃看过去,有两三个路人也的的确确看清楚了他的脸,并且在警局内当面指证了他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明,现在在这个城市,还有一个跟顾青城长得一模一样,更或者是整成一模一样的人存在着。

    他已经让手下的人去严查车站机场,不放过哪怕一个长相有丝毫相似的人。

    顾青城狠狠的抽了几口烟,将烟蒂丢进一遍的垃圾桶内,“还有几天庭审?”

    沈宸良说:“五天,我找了熟人,已经向后宽限了两天。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杨拂晓来到医院,乘电梯上十三楼,进入病房内。

    在床上躺着的人,已经撤了呼吸机,但是左手上仍旧打着点滴,病房里静的好像可以听见点滴一声一声低落下来的声音。

    杨拂晓缓步走过去,坐在床边。

    沈嘉攸的头上包裹着白色的纱布,脸上的表情特别安然,杨拂晓真的会以为他只是睡了,等到醒来,一切就变好了。

    杨拂晓将沈嘉攸露在外面的手往被子里掖了掖,有些发愣,在食指上缠绕着一个创口贴。

    输液的点滴瓶还有一个瓶底就输完了,杨拂晓起身想要去喊护士过来,一个年轻的女护士进来,见到病房里有人也是一副极其惊讶的表情,“来人了啊?”

    一连几天都没有人过来,小护士都以为这人是无亲无故的。

    小护士给沈嘉攸重新换了点滴瓶,圆珠笔在输液架上的本子上划了一下,转过身离开,临走到病房门口,转过身问:“你认识杨拂晓么?”

    杨拂晓抬眸,“我就是。”

    小护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来,“这是之前给他换掉身上衣服的时候发现的,上面就写了个名字。”

    等小护士离开,杨拂晓在一边的凳子上坐下来,身体不便,便靠在后面的床头柜上,桌面的棱角硌着背部。

    信封是密封的,但是在涂抹胶水的地方很厚,杨拂晓从抽屉里找了一个刀片,沿着封口划开,将里面一张薄薄的纸张拿出来。

    纸张在手中折叠展开,脆生响。

    是沈嘉攸的笔迹。

    上面只有几句话,笔迹不一,用笔的颜色也不一样,能看出来是分成几次写的,也没有次序,好像只是一些想说的话而已。

    “拂晓,你问过我,到底是谁,我告诉你,我只是一个路人。

    如果我告诉你,我就是端午的话,你会有什么反应?我想象不出来,还是以后再告诉你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又失去了一次告诉你真相的机会。

    有时候我真挺怕的,怕我就在心里埋藏着这个秘密,一直到你和我离婚,一直带到坟墓里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一次打电话给我了,我又托辞推脱掉了。

    我知道你是想和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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