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不想着你一直都挺好这种类型的吗?”

    “能出席正式场合的,职业一点的装扮,”顾青城在烟灰缸里弹了一下烟灰,“落落大方,优雅得体,如果能楚楚可怜激发男人的保护欲会更好。”

    “保护欲么,我怎么听起来像是兽欲。”

    “我怎么听起来这么酸。”

    “算了吧,”缇娜捂着嘴笑了两声,“阿绿,你进去给这个妹妹做造型,换上刚刚准备的那件蓝色的裙子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化妆间的门关上,顾青城收回目光,端起面前的咖啡杯。

    缇娜提起裙摆,抬起腿坐在了吧台椅上,自己倒了一杯酒,加上冰块,摇晃了几下,才看向顾青城,正色道:“我下个星期去法国,不知道多久才回来,阿绿在这里我照顾不到,我觉得你还是带回去吧,我不在这里,那些个小蹄子又都是贱气的不行,怕是会受人欺负。”

    “好,”顾青城把咖啡杯放在茶几上,“她现在表现的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恢复的挺好,也不做噩梦了,之前有个精神科的医生一直在协助治疗,效果不错。”

    阿绿是一个黑道大哥的女儿,后来被抓前开枪自杀,在临终前,把唯一的女儿阿绿托付给顾青城,阿绿因为眼睁睁看着父亲开枪自杀,患上了忧郁症,之后经过治疗,又送到这边跟缇娜的工作室工作,才慢慢好起来了。

    门口响动了一声,缇娜随即起身,转而对顾青城说:“我有客人了,你自便。”

    不过,倒是没有想到,这个客人,也算是半个熟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