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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知道什么?”她目色微凉,笑得微凉。

    容盈起身,轻叹一声,“就不想问清楚?”

    “问那么清楚做什么?万一被有心人听见,反倒是我的不是。”林慕白望着他,“你若觉得时机成熟,自然会告诉我。既然你现在不便说,那我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。什么时候你想说了,再告诉我不迟。你我是结发夫妻,当永不相问,该至死不疑。”

    他吻上她的鼻尖,“傻瓜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也是傻了六年吗?”她笑得艰涩。

    抱紧了怀中的女子,容盈将下颚抵在她的发顶,嗅着她淡雅的发香,“你放心,不管发生什么事,我的身边只能有一个妻子。”

    “那后院的,又算什么?”她撇撇嘴。

    他一愣,低头望她,“真酸。”

    “酸才好呢,酸儿辣女,你不正好能称心如意?”她推了他一把,“赶紧去洗洗,一身的骚味我可受不了。”

    容盈眉心微皱,“那么,还是醋了。”

    她噗嗤笑出声来,“还敢说?”举起了手中的枕头。

    他起身便走,没走两步又道,“不如你帮我洗,就跟以前那样?”

    林慕白面色陡红,“你——不要脸。”

    “我这全身上下,你哪儿没看见过?没看仔细的,给你个机会看清楚,有什么不好?爷这厢大度,你还挑三拣四。要不然下次,爷给你洗,免得你这般小气。”容盈没脸没皮的说着。

    林慕白的面色更红了一些,“简直是无赖头子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都跟你学的吗?”容盈一脸无辜,“当年是谁死活要给我洗澡?嗯——”他尾音拖长,饶有兴致的望着她面颊绯红的窘态。

    “当初是当初,如今是如今,岂能同日而语。”她顾自嘀咕,“初生牛犊不怕虎,如今哪里还是初生牛犊了!”

    “那也无妨,一回生二回熟,三回四回成习惯!”容盈不由分说的去抱了她。

    林慕白起先还是挣扎,可想了想,都算得上老夫老妻了,似乎还真的没必要再遮遮掩掩。沐浴更衣这种事,她还真不是头一回。

    罢了罢了,就随他不要脸一回。

    温暖的浴池里,林慕白挽着袖子,坐在玉石阶上,双腿没入水中。

    容盈坐在水里,背对着林慕白,任由林慕白拿着玉篦子慢慢打理着自己的发。

    “这头发真好,就跟缎子一样,比我的还好看!”林慕白笑赞,“爷,我不在的时候,谁给你洗?五月吗?”

    “我哪知道,那时候脑子里都是你,是人是鬼都分不清,哪里知道是谁在照顾我!”容盈轻叹一声,却让身后的林慕白,身子微微一震。听得容盈继续道,“你死了,我也好像死了一回。便是修儿站在我跟前,我都没什么感觉。除了你还是你,满世界的人长得都像你,可又——都不是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蛰伏在我的心口,幽居在伤口,无时无刻的存在。而我,真的拿你没办法。”

    纤柔的手,轻柔的落在他的双肩处,林慕白红了眼眶,“对不起,这六年的相思之苦,让你一人承受了。我竟然过了六年,没有回忆的日子。”

    “算我欠你的。”他回过身看她。

    精壮的身子,光洁如玉的肌肤,一双灼灼双目,若盛开了午夜妖冶的曼陀罗。迷醉的滋味在浑身上下激荡,墨染的瞳仁里,永远都只有她一个人的身影,再也容不下其他人。

    月盈则满,月满则缺。

    有你则满,失去则缺。

    湿润的指尖,拂过她散落面颊的青丝。不管变得什么模样,不管世事如何变迁,他始终认定了她。那双眼睛,身上的那种味道,那种拥抱的感受,他绝对不会忘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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