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时都会被吞。殿下,成大事者,当谨而慎之,当忍耐!”

    深吸一口气,白少康点了头,“你放心,本宫还会当做不认识他。不过也亏了他,这些年竟生生将一个胖子,折磨成了这般弱不禁风。离了白馥,他便活成了这样,真是可怜。”

    “若非他生得有几分像先帝,贫道也不会发觉。所幸殿下知道他胸前有个胎记,这才让贫道确定他很有可能就是十皇子。方才诈了一诈,果然不错。他虽然没有承认,可也没有否认。”鹤道人收了纸条,“贫道会马上让人送往京城,相信很快咱们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如今能知道秘密的,大概只有白馥一人了。”白少康眯起危险的眸子,“那老东西就是偏心,这么大的宝藏,他宁肯告诉白馥也不肯告诉我这个太子!”语罢,一掌将一株小树当场劈断。

    飞鸽传书,很快就会有消息了。

    “殿下莫着急,已然到了这份上,相信很快就成了。”眸中微光凛冽,“到时候咱们会东山再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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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很快,鸽子飞进了恭亲王府。

    五月飞身,快速擒住白鸽,落地时眉目微冷。鸽子腿上绑着一个小竹棍,显然是有人在传递情报。二话不说,五月拿着鸽子便去找了容盈。

    容盈微怔,“刚接到的?”

    “是!”五月颔首。

    容盈眸色微沉,抬步就去了清心园。

    林慕白正在院子里看着池中尚且碧绿的荷叶,再过些时候,便只剩下残荷听雨,想想还真是有些可惜。听得脚步声,她回眸一笑。

    就知道是他!

    不过他行色匆匆,身后的五月手中还拿着一只鸽子,似乎——是出了事。

    娇眉微蹙,林慕白不解的望着容盈。

    容盈俯身蹲下,掌心摊开,里头静静的躺着一张纸条,“我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,我想你也许能知道其中奥秘。”

    林慕白小心的接过纸条,只见上面写着:吾之周全,惟愿卿安。望乞援手,不负旧情。

    落款是:天胤。

    只不过——林慕白轻叹一声,“他这是在冒险。”

    “何以见得?”容盈问。

    “你看这天胤的胤字,发现了什么?”林慕白问。

    容盈道,“最后一笔少了勾。”

    “他所有笔画,在弯勾这个位置,都是直的。”林慕白抬眸望着他,“我曾经给他讲过一个故事,故事的名字叫姜尚垂钓。”

    “直钩垂钓,愿者上钩?”容盈眉头微皱。

    林慕白点了点头,“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,所以旁人不清楚。天胤本就很聪明,我教的东西他总会牢牢的记住。”可惜白少康和鹤道人不懂。

    容盈轻叹一声站起身来,“你想如何?”

    “我想一网打尽。”林慕白眸光冷厉,“可是我担心天胤。”

    “他愿意成为你的诱饵。”容盈道。

    林慕白敛眸,“就因为这样,所以我得好好考虑一下。白家,也就这么一条根了。”人前尚且不敢相认,怕的就是误了他的性命。若是让他当诱饵面临生死,早前她又何必在容景宸跟前,装得如此辛苦。

    容盈揉着眉心,“其实你就算不答应,他也未必是安全。落在白少康手里,你确定白少康认不出他吗?虽然从细节上,他没有你这般仔细,也没有你这般了解天胤。可你也要明白,毕竟是手足,总有相似的地方。你能认出天胤,白少康和鹤道人自然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天胤知道你舍不得,所以他写了这样的东西。其实也是在告诉你,他已经暴露了,希望你能孤注一掷。这是他自己的选择,你也该明白,国破家亡之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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