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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难不成要生完孩子再出来吗?”白馥瞪了她一眼。

    黑狐嘴角直抽抽,“那个、那个殿下,您跟四公子他、他谈得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谈婚论嫁还能谈得怎么样?”白馥望着顶上的大太阳,有些无奈的叹息一声,“他一心求死,我能怎么办?”

    黑狐愕然,“他好大的胆子,竟然敢这样对殿下。”

    “马上调集人手,从此刻开始给我从刑场挖一条地道直通城外小树林。记住,明日午时之前必须挖通。”白馥抬步就走,却见黑狐愣在原地,不禁回眸道,“有意见吗?”

    “殿下,这地底下您都挖了好几条地道了,您也不怕把皇宫给挖坍塌咯?”黑狐为难。

    “那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。”白馥继续往前走,“如果皇宫坍塌,你可就是罪魁祸首。自己看着办吧!”

    “殿下?”黑狐轻叹一声,看样子又得挖地道了。

    这年头,地鼠不好当啊!

    儿子拒婚要被斩,魏王自然坐不住,那可是他的宝贝儿子,你皇帝老子心疼女儿,他魏王也心疼儿子。这么一来,谁都落不得好,亲家当不成还得当了冤家。

    魏王自然要进宫去求皇帝,私底下也开始筹备一干事宜。

    他知道皇帝的性格,所以做了两手准备。

    皇帝的生辰快到了,这个时候见血,杀的还是魏王的四公子,似乎有些说不过去。可皇帝也是倔脾气,原本就杀伐决断惯了,他杀了那么多人自然不在乎多杀一个容景睿。

    白馥看中了容景睿,但不代表他这个皇帝也会中意。他只是疼女儿的父亲,只要女儿有一点受伤,他就翻脸不认人。

    所以魏王只能等在御书房外头,始终没能见到皇帝。

    女子卫队的人从城外开始挖掘地道,白馥也不单单是为了自己。如果容景睿死了,魏王丧子之痛势必不会善罢甘休。诸王如今都在京城,一旦有一个人动起来,后果将不堪设想。

    所以于公于私,容景睿都不能死。

    白馥躺在亭子里的石板上,凉凉的真舒服。

    天胤在旁吃着葡萄,“皇姐,为什么外头的人都在传,说是皇姐被拒婚了,那个四公子不愿娶你?”

    “他们扯淡,你也信?”白馥张嘴,天胤将葡萄塞进她嘴里。

    “可是,他们说得有板有眼的。”天胤压低声音,“就连太傅都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白馥挑眉看他,“谁说我被拒婚了?哪个瞎了眼的,我可是燕亲王。”

    “那是怎么回事?”天胤嘟着嘴问。

    白馥想了想,“是我想娶她,他不愿嫁给我。”

    天胤嘴里的葡萄一下滚入咽喉,顺势剧烈咳嗽起来,“娶、娶、娶——”

    “喝水吧!”白馥瞪了他一眼,“让你少吃点你还不信,这葡萄能吃饱吗?多吃饭,少吃水果,当心牙疼。”她递给他一杯水,心疼的为他捋着脊背顺顺气,“好点没?”

    良久,天胤咳红了一张小脸,点了点头,“好点了。”

    “吃慢点,不够让他们再送过来就是,没人跟你抢。”白馥无奈的揉着眉心,“你该去学武历练历练,就这样的过法,早晚得圆滚滚的连这双腿都废了。”

    天胤笑嘻嘻的望着她,“皇姐——”

    “行行行,别拿这种眼神看我,好像我虐待你一样。”白馥揉着眉心轻叹,“这事儿说大不大,说小爷不小,闹大了总归是人命,还是魏王府的人命。朝廷跟诸王的关系本来就很紧张,如此一来只怕会更加恶化。”

    天胤担虑的望着她,“那这件事是因皇姐而起,皇姐不想想法子吗?”

    “我在午门这儿挖了一个地道。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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