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好,正人君子也罢,能遇见自己喜欢的那个人,能在有生之年还能携手共度,就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。

    洞房内红烛熠熠,白狐还是觉得跟做梦一样不真实。

    盖头被掀开,孟麟就这样面上带笑的望着她,一双眼睛放着光,燃着火。

    房内很安静,白狐看了一眼房内,突然愣住。

    这屋子里的摆设,跟他们第一次时候的场景是一模一样的。大漠里的地牢,没有过多的大红喜字,但是他们之间的缘分和扯不断的纠葛,就是从那一夜开始的。

    她不敢置信的望着他,愣是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“我说过,这场婚礼本来就是冲着你来的。”孟麟扫一眼周围,而后长长吐出一口气,“那一夜的装神弄鬼是不是你?”

    白狐撇撇嘴,“知道还问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装神弄鬼?”他问。

    “你都不记得我了,还不能让我来吓吓你?”白狐哼哼两声,“殿下终于安然无恙,彻底将余毒排出,我这才放心来到京城。谁知道人家都说——说你眼光高,多少女子送进府里都不满意,还说你沾花惹草的,我能不生气吗?”

    孟麟道,“那你就不知道来问我,旁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?”

    白狐哑然。

    问?怎么问?

    “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找过我,还相信我死了,你让我怎么来问你?”她反唇相讥。

    他二话不说从怀中取出那块玉佩塞进她手里,“以后不许还我,好好收着。”

    她微微一愣,“你一直随身带着?”

    “废什么话。”孟麟盯着她,“以后还走吗?”

    白狐犹豫了一下,“你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留下来,我说的是一辈子。”他信誓旦旦。

    白狐笑了,“你这话不早说,早点说,我就不会以身犯险。若是以后——唔——”

    还有以后?再来一次,他不得疯?所以啊,得想个更保险的法子,让她安分点。什么法子最直接呢?当然是让她怀上狐狸崽,这下看你往哪儿跑。有本事,你带球跑!

    那一夜,白狐死活都想不通,他不是习武之人哪来这么好的精力,足足折腾了一夜。第二天,还是生龙活虎的,明明出力的是他,可最后被榨干的好像是她,双腿打颤走路不稳的还是她。

    白狐起来的时候,哪里还有昨日那般清冷孤傲,就像是霜打的茄子,半蔫着。浑身都酸疼,似乎比第一次还要难受。这孟麟几乎是往死里弄,就好像一种惩罚。她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,这厮是个心狠手辣的主呢?

    容盈昭告天下,白狐身为翌阳郡主,自然要穿郡主的锦衣华服,可她行走江湖惯了,这些衣服穿在她身上,她总觉得别扭。

    “入宫穿着,回来你怎么喜欢怎么穿。”孟麟还能不知道她那点心思。

    白狐点点头起身,哪知脚软,一下子往前扑去,所幸被孟麟一把抱住才免去了狗啃泥的危险。她瞪了他一眼,都怨他。

    孟麟带了几分邪笑,“这才是新婚第一夜,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!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知道了!”白狐撇撇嘴起身,“走吧,估计这一夜皇上肯定辗转难眠。”

    “都等了那么多年,也不差这一日两日的。”孟麟轻叹一声,“他也需要时间来做出安排,来调整他自己的心绪。否则突然间接受那么多东西,他可能会受不了。”

    白狐颔首,“那走吧!”

    夫妻双双上了马车,容景垣夫妻如今在宫门口等着。苏婉是去看太后娘娘的,这些年一直都是苏婉进宫陪伴。如今两个人就像母女一般,都是性情淡然之人,所以也格外合得来。

    苏婉就给太后讲宫外的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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