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是什么缘故?

    “这箭,你们认得吗?”林慕白将掌心的箭递出去。

    容哲修扯了唇,一脸嫌弃,“真脏,你们看看!”

    五月与明恒领命上前,明恒摇头,“不认得。”

    倒是五月,眉头微蹙,“这箭的分量轻重,倒像是军中之物。”继而疑惑的望着林慕白,“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人?来头不小。”

    “谁知道呢!”林慕白低头沉思,这无舌人,难不成是离恨天的?

    可离恨天不是该抓容盈父子吗?怎么就掉转头,对付她呢?她不过是个行医的大夫,一无功名,二无权势,三无钱财,要说江湖恩怨,除了一个夜家庄便再也没有什么别的情由。

    蓦地,林慕白蹙眉——夜家庄?

    那个戴斗笠的人,又是谁?

    射箭的很可能是军伍之人,会是谁呢?看刘慎行方才的表态,应该是知道这些箭的来历,他本就出身行伍,不会不明白军中羽箭,都有固定的规格,包括长短,重量,形态,以及配备的数量。

    吐出一口气,太多的疑问得不到解释,仿佛是一团乱麻,只有理出头绪,才能继续往下走。

    昨日下过雨,今日却艳阳高照,午后更是热得让人发懵。

    林慕白给容盈探脉,发觉他体内的气似乎顺畅了不少,但心脉仍是阻滞难续。这病拖了太久,并非一朝一夕能治好的,若要气血顺畅尚需时日。想了想,林慕白开了方子,想着换种药试试,也许歪打正着。横竖已经这样了,最差也就是个死。

    当然,她可不想让容盈死。

    还指着跟他们去云中城,取到帝女草,为暗香治病。

    扭头去看站在窗前的暗香,一双眼睛直勾勾的落在外头,还是不是的发笑。林慕白有些慌了,心道:不会又发病了吧?

    丢下容盈急忙走过去,她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院中练剑的明恒。

    美眸微挑,眉睫微蹙。

    道是暗香发病,原是发春——轻叹一声,林慕白想:果然是女大不中留!

    “好看吧?”林慕白问。

    暗香连连点头,也不回头看她,笑嘻嘻的盯着外头剑走游龙的明恒,“武功真好。”

    “长得也好。”林慕白补充。

    “就是。”暗香两眼放光,好似想起了什么,笑容一僵,骤然扭头,正好迎上林慕白一本正经的目光。脸,瞬时红到了耳根,嘴角直抽抽,“师、师父?”

    “没事,继续看。”林慕白转身,“挺好看。”

    暗香一下子结巴,“师、师父,你可别、别瞎想。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我会想什么?”林慕白坐定,反问。

    暗香张了张嘴,眼睛止不住的眨,“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
    “我想的是怎样?”林慕白拿起案上的方子,轻轻吹了吹,让墨迹干得更快一些,也不去看满脸通红的暗香,随手递给她,“去给殿下抓药吧!”

    暗香撇撇嘴,“师父?”

    “哦——”林慕白反应过来,“看完再去也不迟。”

    “师父,你!”暗香娇嗔,用力一跺脚,而后飞奔出门。

    林慕白瞧了瞧门外,轻笑两声,“傻丫头!”起身准备出门。可刚站起身来,背后一暖,已有温暖的怀抱,止住了她前行的脚步。

    身子僵直,林慕白的笑,凝在了唇角。羽睫微扬,她微微侧过脸,就这样看着那张脸停驻在自己的肩头。他将下颚抵在她的肩胛处,硌得她有些微疼。温热的呼吸,就这样在她脸上,在她而后徘徊不去。

    “容盈,你怎么了?”她问。

    置于腰间的手,逐渐缩紧,无言的拥抱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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