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官场里的那迎来送往的一套,我们是军人,军人只会做那带兵打仗守城的份内事。不过,这几日也听了一些闲话,新来的县太老爷把寒城的张成陇给干翻了,一个新科状元,毛头小子,有点东西啊!着实让人意外了一下……”
这话说得直白,一点不转弯抹角的。
要是拘小节的人,肯定能尬住。
好在廖青他们也都是大气的人。
廖青也笑了,“本官只是秉公办事,拨乱反正,在前辈们面前,这算不上什么。”
靳尉明意外的看了廖青一眼,这个小县太爷确实不一般,要不是太有城府心里能藏事儿,就是大度的人。
又试探了两分,“说实话,那个张成陇,我早看他不顺眼了,就不是个东西,寒城让他霍霍成什么样子了?每次让他拨点银钱出来修城墙,那个抠抠索索的劲儿,一拖再拖,拖不下去了,就打发一点!本来寒城的城墙就有些年头了,野人族又越来越聪明,必须要经常修缮,朝廷是往下拨银子,但中间隔了几重,山高皇帝远的,从府城拨下来分到我们寒城的也不多,寒城衙门就有义务配合修城墙,张成陇一手把持,架空县老太爷,又不肯拨银子加强防御,实在是太不像话了!”
有对张成陇的不满意,但言下之意,还是想给新的县太老爷哭个穷,能不能加大寒城的防守投入,比如修缮城墙什么的。
这也是他接见廖青他们的本意,若不是看在寒城衙门每年都要拨款修城墙的份上,他管他一个县太老爷上门干嘛?
许娇娇笑着接口道,“我夫君初次来寒城,也不怕您笑话,初来乍到,才刚理顺了衙门的内务。我们今天来,也是为了了解一下寒城的城墙布防花费什么的,看看有没有哪里能帮得上忙的,我夫君治了寒城一霸张成陇,没收了他的赌坊,查抄了一些银两出来,打算都分派到城守这里……”
靳城守大大意外了一下。
寒城最大的赌坊被封,张成陇被处置的事情,他还是知情的。
他们军营里还有军官讲过闲话,像廖青这种新官上任,三把火烧得如此猛烈的县令,确实令人刮目相看,十分意外了。
第一件事情就把寒城一霸张成陇给干掉了,速度还挺快,算得上是雷厉风行了,像这种地方毒瘤,就不能拖,越拖他越能拿捏他,处处掣肘你,如果新任县令三个月内拿不下来的话,基本上就只能认怂,退居二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