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是免不了的。”
朱贵自然也明白,他心里是非常懊悔的,早知如此,去清平县之前就该先灭几个口的。
只不过,他当时也万万没想到,这一去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!
都怨老毒怪那个狗东西,徒有虚名,什么神功盖世,什么法力无边,净特么大吹法螺,胡吹大气,堂堂一介掌门,竟然被打得如丧家之犬一般逃了!
非但没帮上忙不说,还连累他被抓住了。
难道这真的是他命中注定?
朱贵思虑再三,叹了一口气,
“你们都知道了,还问我干什么?”
知道了还问,当然是要做现场笔录,毕竟本人亲口承认的,才算是实锤了,许娇娇看了看书吏那边,后者果然正一丝不苟的伏案疾书。
廖青道:“你为了隐瞒作假的事,居然谋杀上官!如此轻重不分的事,让人无法理解,这又是为了什么呢?”
做假骗取朝廷的拨款,一骗数年,虽然罪名不小,但比起谋杀上官来说,还是差远了!
前者要是运作的好,说不定还能保住性命,只要他能合理解释银子的去处,这方面,可做的手脚太多了。
后者却等同于谋逆,且还是杀了两个,事情无可挽回,砍头是绝对跑不了的,并且还要连累亲属。
这是很简单的衡量,只要智商不是太低,正常人都不会选择后者。
可朱贵偏偏做了。
结合他做下的其他事情来看,理由恐怕也只有一个了,那就是他本来就想谋逆!
这样的话,于他就没有什么负担了。
“为了什么?”
“为了什么?!咳,咳……”
朱贵跟着连说两句,最后一句声音大了点,可能牵动了伤势,咳嗽了几声,吐出了一口血沫,随后不管不顾又大声道:
“谁让他们不知好歹,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呢?咳咳,我只好成全他们了!咳咳,我朱某能文能武,足智多谋,咳咳,凭什么要丢官?区区知府,我做得好好的,游刃有余,咳咳,一点都不难!就算是皇帝,咳咳,朱某难道就做不得了?安安适适!咳咳……”
这番话,说得慷慨激昂,如果不是时不时的咳嗽一下,那会更有气势。
众人听得大惊失色,
这种话,不就是造反的话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