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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,所有人都没有反对,确实是,许娇娇是大功臣。
所以,现在许娇娇在家里吃啥子,都没有人有意见了。
以前许张氏偏心许娇娇,给她单儿开小灶,做好吃的,家里人表面不敢说,心底里多少是有些意见的。
现在许娇娇想吃啥想喝啥,只要她想,家里人人都想争着给她去做。
这都是靠她自己的本事挣来的声望。
为了许老二,家底子都空了,幸好她打了一头野猪,卖了几两银子,日子才能宽裕宽裕。
当然,更甚的是许娇娇把许老二给莫名其妙的治好了,这是什么样的福娃娃啊!
去山里头,随便就能遇上金氏一门的隐世神医,还得了神医的眼缘……
想到这里,许张氏又道,“娇娇,你现在会扎针了,你跟那金氏神医也算是有师徒之缘了,做人要感恩,你要不要在家里摆个贡台,给你师父上个贡什么的?早晚拜一拜?”
许娇娇一脸黑线!
“用不着吧?那游医也没说收我为徒啊,他是为了感谢我跟廖青的救命之恩,才赠我的针术与药酒方子,并未说收徒的话。一般神医也不会轻易收徒弟的,如果我们不经人家允许,擅自在家里摆出弟子的身份,要是让人家知道了,反而不喜。”
许有德前后一思,“是这个道理。”
越是厉害有本事的人,越是怕人沾染,怕被攀龙附凤的,引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像隐世神医的话,许娇娇以弟子的身份贡奉倒是没什么,就怕人家以为许娇娇是想蹭名气。
许张氏一听,“是吗?可是我们并不是想巴着神医什么好处,只是想着感激感激,一片心意。”
既然如此,就懒得搞了。
人家神医也不差他们家这点供奉吧。
许老二接口道,“我觉得我应该贡奉,我能好起来,就靠老妹以及传她针法的神医的功劳,老妹儿我就不贡了,天天能见着,神医我也是感激得紧。”
他是真心的感激,肝脑涂地的那种真心。
许娇娇笑道,“嗨,用不着,心里记挂是一样的,不用形式主义,花架子。”
姚氏立在饭桌子边上,听她们说话,早就想插一嘴了。
奈何怕惹许张氏不开心,又拿她作筏子。
这时候,她开口力挺许张氏,“老妹儿,其实我觉得娘说得有道理,那金氏神医既然教了你针灸术,不管什么情况,都是和你有这个师徒缘份,受人恩惠,得了好处,外人怎么想,什么蹭名气,沾名声的,只要咱们心正不怕影子歪,咱们自己做好自己的,自己贡奉感恩,我觉得不是花架子,是诚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