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事。”
“不行,我也要去。”
袁峰看向老张,欠了刘灵的事,他倒想早点还了。老张一笑,说:“不怕被吓到要去便去,有美女同行,路上也不至于太无聊。”
刘灵明显是有备而来,设备都带在身上,一听高兴得像女神经。
随后,三人赶向距离南山市很远的西山村。路上袁峰再后排休息,刘灵则和老张聊天套取一些悬事。
因为路不好走,赶到西山村的时已是下午五点。
才下车,窝在包里的厌物钻出头来,吱吱发叫。
袁峰抬头望着西山村,脸色微惊,嘀咕道:“怨煞怎么现在就出来了?”
老张则说:“事情怕是有点难办喽。”
旁侧,刘灵瞪大眼珠到处看,什么都看不出来,急得问袁峰,袁峰不理,老张倒是给她解释起来,说得刘灵像在看天书。
村长王洪闻讯赶来,将三人接到自己家款待。
饭桌上,老张问具体怎么回事,村长面色微变,说吃完饭又说,似乎发生的事有些恶心,怕说出来众人吃不下饭。
饭后,王洪开始讲述村里发生的怪事。
事情,还要从六天前说起。
王洪说他刚从镇上开会回来,村民屠老五就急匆匆的找上门来,说儿子屠刚病了,请他去看看。
他家祖上是中医,他从小就跟着家里人学,虽然没开店,但村里人有个大病小病都会来找他看。
赶到屠老五家,他正准备看,屠刚眼珠子就瞪得老大,全身发青,全身又是紧绷又是挣扎,王洪说他也吓了一跳,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。
屠刚挣扎很猛烈,在父亲屠老五的按压下,终于能把脉,但摸了好几次,王洪说他都没摸到屠刚的脉搏,就像死了,没有脉搏。
王洪说他当时想着或许是太挣扎,就准备去找两人来按住屠刚再看情况,但刚走到门口,屠刚忽然就翻身将屠老五抓住。
然后,他就看着屠刚按住他老爹屠老五的头狠狠砸在窗台上,力量大得顿时就让屠老五的头颅爆开一个口,脑浆溅得满窗子都是。
接着,屠刚眼睛鼻子嘴巴同时流出了鲜血,人直挺挺的倒在地上。
转眼两个活生生的人就死在面前,王洪说他直接吓呆了。
屠老五的媳妇张翠更是吓得瘫在地上,嘴张着将近两分钟才叫出声来。
村里人不少人闻讯赶来,眼见屠老五和儿子双双殒命,被吓到的同时又好奇发生了什么事。
缓过气来的张翠,一边哭一边说着后悔的话,王洪说一听他就觉得这场事有些蹊跷,追问张翠怎么回事。
张翠后悔的说这都是报应,接着才说出之前两人做的一件害人之事。
起因,还要从屠老五三年前在矿山上被石头砸死的小儿子身上说起。
张翠说屠老五近段时间,时常梦见小儿子说在下面很孤单。
这不,就烧了不少的纸扎的丫头,屠老五还是持续做梦,运势也变得非常的差,打牌天天输。
也不知谁他说打牌总是输,是因为没能满足小儿子的要求,必须找一个活人来配冥婚,才能运势高涨。
近年来,虽然一直再打压某些不可取的事物,但屠老五显然相信了,就到处打听搞冥婚的事。
之后,屠老五就到镇上去,七天前那晚,屠老五买着东西回来了,还绑回来一个正值花龄的女孩,一阵暴打后,女孩只得穿上婚服,抱着小儿子的遗照拜堂。
张翠说她当时不敢阻拦,一阻拦就被屠老五打。
冥婚弄完后,喝得醉醺醺的大儿子屠刚就回来了,得知有女孩和去世的弟弟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