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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如今位置换了个个儿……嗯,如果,我是说如果啊,今后易翘或者是千岁愿意私下聊聊这件事,他们会再次“惺惺相惜”地想,咱两可能才是一个妈生的,咋连这种感觉都一样咧?!

    对,这时候轮到千岁觉得一身的骨头开始旺烧了!嘣嘣,都听得到理智烧垮烧塌的声音!……

    冲上去!……

    好咩,

    这回渣天使不是睡猪,她不仅清醒着,还彻底的大彻大悟了:原来,世上的至坏、透坏、至尊坏!一直就在我身边,没有最畜,只有更畜,呜呜……

    这回再完事,千岁和易翘不能再那么“潇洒”地各走半边了,因为睡猪醒着,一直哭,一直哭,她死了,死了又活了,活了又被他们撞死了,又活了,他们还不饶她……

    易翘说,张嘴,

    给她刷牙,他们也是太疯了,什么都往她嘴里塞……

    子牛哭,基本上她也都吐了,千岁易翘身上现在还有她的呕吐物,可顾不得这些,得先把她捯饬好,

    千岁就轻轻捏她的嘴,同时手挠她的腰间,子牛一怕痒,又发火,这就把嘴张开了,易翘别扭着手使牙刷给她刷牙,子牛就是呜呜哭,千岁说:这边。易翘蹙着眉心像弄个高技术活儿:不是,手别不过去……

    洗澡那更是乱仗,搞得要水漫金山一样,房里毛绒绒的地毯像泼水节都是水,因为来了神,他们又不饶她……

    子牛一直哭,可肯定得哭累了呀,眼睛肿的像个小桃子,嘴巴撅得能挂油瓶,

    易翘说:你答应翀心了的,不出去玩儿了?快点平复下来,穿什么衣裳去?他半果站在敞开的大衣柜前问,

    千岁抱着她坐在床上,还晃晃她,“看衣柜。”

    她瘪嘴巴又要哭,

    千岁起身抱着走到衣柜跟前,

    易翘拉出来一件,“这件?”

    她哭,

    “这件?”下一件,

    她还是哭,

    “这?”

    她哭着扭头像个小孩子靠着千岁的头,

    “估计这件了。”千岁说,抱着又走回床边,

    易翘拎着裙角,睨着看了看,“一点不好看。”

    可还是给她拿过来了。

    拿来了,她又不穿,

    易翘拦腰抱过来,低头,“你选的咧!”

    她就是头扭一边不晓得几照业地又咬手指头哭,

    千岁说,“你说不好看干嘛。”是滴,这货就是这样作,有人说不好看了她还会穿呀?

    “是不好看咩……”易翘还说,可见她这不依不饶的,又改了口,“好好好,重选重选,我再多说一句是你孙子好不,”

    又抱过去选,

    换千岁一件件拉出来了……

    看看,这就是醒了和不醒的巨大差别!把人磨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