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他站起来,哑声道:“我去联系人来操持主持的丧事。”
我嗯了声,一地有一地的丧葬风俗,更何况老和尚还是出家人。
等到李景知找的人一过来,我就去了修文的房间。
不是为啥,在他的房间里,我莫名的安心。
我躺在他的床上,从兜里掏出那块通阴石片,叹了口气,本以为后头是我千方百计找萧煜这负心汉算账,谁成想一转眼就变成了这样。
杨昊,修文和萧煜,这三个人啥关系呢?
我缩紧身体,感觉自己还是在重重迷雾中,挣脱不出来。
许是太累了,我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。
“唉……”耳边突然想起一声叹息,紧接着一只微凉的手覆在我的脑门上,在我的脑门上摩挲,颇有些小心翼翼的感觉。
这气息……是萧煜的。
我不耐烦的翻了个身,不动声色的摁住身下的铜钱剑。
鼻间,他的味道越来越浓。
我估摸着距离差不多,猛地转身,右手薅住他的领子,从床上跃起,膝盖顶住他的胸口,左手拎着铜钱剑,放在他的兄弟附近。
我勾唇冷笑,“终于肯现身了。”
他眼中闪过惊讶,半晌也笑了,“本事真是长进了。”
说着话,他想挣扎着起身,我左手用力,挑眉道:“老实点,最近我按捺不住,时时刻刻都想阉鬼呢。”
他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,“土子,别闹。”
“闹?”我呵呵两声,铜钱剑又前进一段距离,“怎么办?特别想闹,你跟我说说,你跟最初的那女人是什么关系?”
“她就是你。”萧煜说。
我哼了声,“是么?那记忆呢?我为什么丝毫不记得她的事?”
他蹙眉道:“关于这一点,我也想不通。”
“不用你想通,一句话,你是不是爱她?”我态度十分强硬,娘的,他要是敢说个是,我立马阉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