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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虎子几个男孩经常在山上跑,没一会就不见人影了,我追到半山腰,喊了他们半天也没人答应我一声。

    “虎子,你们在哪儿呢?”我大声喊着。

    矮包子上头好像有声音,像是脚后跟在地上拖拉着。

    我又往前走了几步,连胜突然从前头的杨树林子出来,“连胜叔,你干啥……”

    话刚说到一半,我心里咯噔一下,连胜没停,还是往山上走,像是根本没听见我的话。

    他脚步踉跄,跟喝醉了似的,步子都迈不开。

    手腕上突的一凉,感觉好像有只手在摸我,可低头看却什么都看不见。

    “怎么才这么大点?”又是那道很好听的声音。

    我吓得腿直哆嗦,左右看了半天也找不到人,而且就这么一会功夫,连胜已经不见了。

    “你看不见我。”他淡笑着说。

    “土子,快跑!”腊梅冲我喊,一脸惊恐的看着我身后。

    我想跑,可双腿就跟灌了铅似的,怎么也动不了,叫虎子他们也没人答应,急得直掉眼泪。

    正害怕的时候,虎子几人笑着从旁边的松树林子里出来,手上还提着只野鸡,“土子,你咋哭了?”

    在他说话的时候,我手腕上的凉意骤然消失,腿也能动了。

    我哪还顾得上跟他们说话,哇哇哭着往山下跑,一路跑回家。

    进院子的时候,老余头正在院子里洗手,我扑到他怀里,委屈的说:“爸,在矮包子上有看不见的人摸我手。”

    老余头身体僵住,“你上了矮包子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我吸着鼻子,心里更委屈了,重点是有看不见的东西摸我手啊。

    “都谁上去了?”他肃着脸问我。

    我哭的直打嗝,“就……就虎子他们……”

    老余头语气缓和了些,“以后不许再上矮包子,知道不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我瘪着嘴,不死心的问:“爸,你咋就不关心是啥东西摸了我?”

    他愣了下,皱眉说:“除了手,还摸别的地方了没?”

    我摇头,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行,以后要是还摸你,你就用舌尖血吐他。”他不甚在意的说。

    这样就行了?我有点懵,从小姥姥就说不能让男的碰我,这几年又说男的女的都不行,她说这是天大的事,为啥老余头反应这么平淡?

    我心里有点犯嘀咕。

    “这事你不能告诉你姥,知道不?”老余头叮嘱说。

    “啊?为啥?”我瞅着他,纳闷的问。

    老余头语塞,瞪着我,支支吾吾好半天说不上话来。

    “余哥,出事了,连胜找不着了。”连胜媳妇急急慌慌的跑过来。

    “咋回事?”老余头沉声问。

    连胜媳妇抹着泪说:“他前几天在山上下了套,早上说去看看有没有套着东西,直到吃晌午饭都没回来,我就去山上叫他,可转悠半天都没找着。”

    我拍了下头:“我看见连胜叔了,他就在矮包子上,好像喝醉了,路都走不稳。”

    刚才净顾着害怕,忘记说这事了。

    老余头脸色顿时变了,“他在跑到矮包子上去了?”说着就往外跑,正好遇见余建国,跟他说了这事。

    “赶紧脚上村子里属龙和属虎的男人上山。”老余头神情凝重的说。

    “哎,好。”余建国连忙出去叫人。

    我害怕不想上矮包子,可老余头却硬是把我拉上了,说让我心里有个谱,这样以后才不会害怕。

    姥姥气的直骂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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