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生所的大夫过来看了看,说的跟赵毅一样,开了点白药片。

    我让赵毅去睡觉,自己守着老余头。

    想着这些天的事,真是越想越邪乎。

    老余头是傍晚才醒过来的,看见我就叮嘱说:“一定好护好你脖子上的通阴石,别让杜刚瞧见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我应道。

    赵毅端着碗面进来,“杜刚回来了,小轿车送回来的,穿的人模人样的,以后你们村可要热闹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能把他赶走吗?”我心里纳闷,明知道这人心怀不轨,还让他住在村里。

    赵毅反问:“怎么赶?你还能不让人回家?再说了,他背后有人,杜刚要是在咱们手上有个不测,肯定不能善了,是你蹲局子还是我去?”

    我被他问的语塞。

    老余头吃着面,淡声道:“走一步看一步。”

    我垂头丧气的坐在床边,脑袋乱哄哄的,看着老余头吃完饭,我打算去看看姥姥。

    姥姥家大门开着,可我找了一圈也没看见姥姥。

    问了左邻右舍才知道姥姥早上出门就没回来,正好大虎妈经过,跟我说:“我早上去割草的时候看见她上南山去了,说是要捡蘑菇给你吃,还没回来啊?”

    我脑袋嗡的一声,转身就往家跑,喊道:“爸,我姥不见了,她早上去的南山,一天了都没回来。”

    我急得直掉眼泪。

    自从那回下暴雨南山上坟地被扒,我就开始害怕南山,而且南山离矮包子近,姥姥可别出事。

    老余头着急忙慌的往外跑,褂子也没穿,叫上村里的汉子就往南山去。

    我跟在后头,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,姥姥一整天没过来,我咋就没早想起来去看看她呢?

    刚到南山根,赵毅就叫住老余头,跟他小声说话。

    我也顾不上听他们说啥,叫了他俩两声,看他们不动,就要自己上山,刚走了几步被赵毅拽住。

    老余头把叫来帮忙的汉子都打发走了,就领头一路小跑上山。

    到了半山腰,赵毅又拿出罗盘看了看,指着东南方向,“那里。”

    又往前走了几步,看清前头的东西后,我吓得大叫。

    姥姥咋会变成这副瘆人的模样?

    她趴在地上,抓着一只小鸡仔正在往嘴里塞,嘴边一圈的血,上头还沾着鸡毛。

    脸上也有好几块破皮流血,两根食指的指甲也劈了,身子在地上来回的扭。

    最瘆人的是姥姥的脖子上竟然有一块一块的鳞片,完全贴在她的皮肤上,时不时的鼓起,手电照过去,还反光呢。...看书的朋友,你可以搜搜“”,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