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我脖子上,缓缓收紧。
我吓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,立马点头。
他这才松开我,一巴掌怕我脑门上。
我身体猛地一震,再次变得冰凉,手心里通阴石的热度也消失了,我不受控制的往后倒,后脑勺直接着地,疼的我嘶哑咧嘴。
“土子,咋样?”赵毅扶我起来,问我。
我摇头,“啥都看不见,还特别冷。”
他拧眉,“这不应该啊,你靠着这块通阴石都能抢魂了,咋会进不去呢?”
“你让我去啥地方?”我瘪着嘴问。
他敷衍道:“没啥。”
我低头偷偷撇嘴,总有一天我能知道。
赵毅一屁股坐我边上,自言自语道:“这不应该呀,昨天我差点就进去了,今天有这通阴石,应该是很顺利才对。”
老余头也是一脸疑惑。
我把通阴石重新戴好,藏到秋衣里,想的却是刚才见到萧煜的情景,虽然什么都没看清,可我很清楚的听见了水声。
以前老余头和赵毅半夜上矮包子,回来身上都有水。
可我们连个池子都没有,南山根那条河的水都干了啊。
我百思不得其解。
赵毅本来想要再试试,被老余头拦住了,“先回去。”
回家后,我一头扎进屋里,关门上锁,动作十分流利。
“土子这是咋了?”老余头纳闷道。
赵毅乐呵呵的说:“生气我不跟她说实话,小小孩子,见天的打听那么多干啥。”
在村里待久了,赵毅也时不时的会带上我们这块的土话。
我翻了个白眼,谁跟他生气了,我是心里委屈,萧煜刚才居然要掐死我。
之前我居然信了他说的鬼话,什么你我一体,他就是觉得我小,骗我呢。
我郁闷的躺在床上,越想越委屈。
“生气了?”被子突然一沉,我循声看去,就见他盘腿坐在边上,从他的声音里,我能想象得到他此时脸上带着淡淡笑意。
我翻了个身,背对着他,闷声道:“不敢生气,怕你掐死我。”
说完这话,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,我和他还没那么亲近?
不知道为啥,我感觉不到他的敌意,也不会记得时时刻刻都防备着他。
“有些事不能跟赵毅和余老头说。”他道。
我摸着脖子,现在还心有余悸,当时真的怕他掐死我,“那你也不能掐人啊。”
他笑着道:“好,以后绝对不动手。”
我这才满意了。
他握住我的手,嘱咐我说:“今后不可再用通阴石。”
我转身,刚要张嘴就听他说:“原因不可说。”
“那……你知道四奶奶为什么死的那么惨吗?”我突然想起这事来。
他沉默半晌,声音微冷,“这是她欠我的。”
不过他也只说到这里,后头无论我怎么逼问,他都不再说这件事。
这些大人,啥都不告诉我。
瞪了他一眼,蒙着被子生闷气,都不知道啥时候睡着的。
早上醒来的时候,他已经离开了,我在床上愣了好半天才起来,一出门就看见姥姥在院子里择韭菜,一会笑两声,一会又皱眉叹气。
“姥,你咋又笑有叹气的?”我凑上去问。
姥姥看我看,神情十分复杂,说:“看见杜刚倒霉,我心里开心啊,我就说他那么缺德的人,连亲闺女都不舍得好好下葬,肯定要遭报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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