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对不对?”

    这句话他是对老余头说的。

    “对。”老余头道。

    “老余,你们余家祖上怎么会有人修习巫术?还是如此恶毒的巫术。”赵毅疑惑道。

    老余头苦笑着说:“我也想知道。”

    赵毅盯着老余头,本来紧皱着眉头,后来不知道想到了啥,脸上的忧少了些。

    “爸,你们在山上的挖出来的木盒子里头是啥?”我忍了半天,还是没忍住。

    老余头身体僵住,身体都绷紧了,艰难道:“胎盘,你出生的胎盘,用来布生魂阵的,如今胎盘被毁,生魂阵破了。”

    老余头把我背回村子,我才缓过神来,拖鞋一看,脚上都是水泡。

    老余头挺心疼的,都不舍得跟我摆冷脸了,兑好水给我洗脚,赵毅在一旁数落我,说我不该回来,净添乱。

    我本来就又疼又委屈,老听他这么说我,心里也不服气,小声嘟囔:“是你们弄的那么紧张,我才觉得我爸要出事,才拼命想要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赵毅被我气得捂着胸口咳嗽,“你爸本来就要出事,是我救了他,你看看我这一身的伤,今晚上要是没我,他早就被余媚给弄死了。”

    我没再还嘴,也想明白自己坏事了。

    洗完脚,老余头给我脚上的水泡挑开,让我回屋睡觉。

    关门的时候,我听见赵毅跟老余头说:“老余,不是我说你,你太过溺爱孩子了,你看看土子被你惯的,也就是这孩子本性不坏,没长歪。”

    老余头笑着说:“她还小,再大点就知道轻重了。”

    “她都要上初中了,还不大?不行,不能再这么下去,等把余媚的事情处理好,我就让他自己回来教养土子。”赵毅说。

    余媚都被周吉带走了,还要怎么处理?

    赵毅口中的他,又是谁?

    我满心的疑惑,好半天才睡着,正睡的香呢,突然听见有人哭,我吓了一跳,猛地坐起来,就看见姥姥通红着眼坐在床边。

    “你真是个活祖宗,是要逼死我哟。”姥姥在我背上打了两巴掌,不过也没用力。

    我连忙抱住姥姥的胳膊,讨好的笑着,厚着脸皮撒娇打滚,哄了半天,她终于破涕为笑。

    赵毅站在门口,一脸的生无可恋,“你们两个就宠着她。”

    姥姥瞧见我脚上的水泡,心疼的不行,那还顾得上听他说话。

    在家里吃完午饭,老余头就扛着铁锨出了门。

    “叔,你咋不跟我爸一块去?”我坐在床上,听见赵毅哼曲儿,心里有些好奇。

    他回道:“没看我正伤着呢?昨天彻底伤了元气,没个三五年,我养不好。”

    我回想起他昨天从矮包子上下来的样子,也不敢再问了。

    下午老余头还没回来,村里就传开了,说老余头把老荒坟的东西彻底解决了,从里头挖出来一具发绿的女尸,身上穿着大红喜服,还往下滴水。

    我想过去,可脚上实在疼得慌,只好坐到门口听别人说。

    他们说老余头让人在空地上搭起柴火堆,把挖上来的女尸放在上头,还盖着块红布。他又回村里挨家挨户的掏了灶台灰,刮下房梁土,洒在红布上,这才点火烧尸。

    火越烧越旺,红布上不断的往外渗黄水,跟伤口发炎流脓似的,还特别臭,好些个人都被熏吐了。

    等黄水流完,火就自己熄灭了,原本看着跟正常人差不多的女尸变成了皮包骨磕碜样。

    老余头把尸体一裹,找了辆车给拉到县里火化场,要彻底把尸体烧成灰。

    赵毅听见这事,冷笑道:“只是毁尸,真是便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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