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原先说有人扎他,我还不信,可我刚才去他家,明明感觉有人扎我,现在看我的胳膊也没针眼。”

    老余头回屋拿出香和铃铛来,把香点着摆在大虎跟前,然后坐在他跟前摇着铃铛。

    香一冒烟,大虎就兴奋起来,趴到香前头,拼命的吸着烟气,那表情满足的跟过年吃肉一样。

    我差点惊掉下巴,“爸,大虎这是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有人在用大虎的精血喂养小鬼。”赵毅站在门口,脸凝重,“幸亏那人道行不高,不然大虎早已暴病而亡。”

    我心里一凉,“养小鬼?就跟咱们之前供鬼仙似的?”

    “不是,立堂口、供鬼仙,讲究的是供字,人供着鬼仙,助他修行;他也得供着人,袪灾除病,护人安全。”赵毅解释说:“而养小鬼便是养鬼奴,养鬼的人是主人,主善鬼善,主恶鬼恶。”

    居然还有这样的?

    我听的后背一层的冷汗,“那大虎还有救吗?”

    老余头说:“有,要是再晚几天就不行了。”

    他把铃铛收起来,掐断香,先把大虎绑在凳子上,在大黑狗腿上抽了一针筒血兑在清水里,又掏出个小瓷瓶,倒了些黑的粉末进去,脱掉大虎的鞋袜让他泡脚。

    他又拿出一张符纸贴在大虎脑门上,大虎挺着脊背,坐的笔直,脚盆里的水竟然开始慢慢变得黑黄,跟刚才从他嘴里流出来的黑水一样。

    老余头把他两只胳膊的袖子撸上去,在他的胳膊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一个个的红点,密密麻麻的。

    过了好半天,老余头才把大虎头上的符纸掀掉。

    把大黑狗牵到门口,大黑狗当即炸了毛,冲着大虎嗷嗷的叫。

    大虎浑身一颤,一缕黑烟从他眉心钻出来,转瞬消失在空气中。

    十来分钟后,大虎恢复了神志,看着比之前精神很多,摸着肚子说:“我……我有点饿……”

    赵毅用黑糯米给他煮了一锅粥,大虎吃了一大半,满足的坐在凳子上。

    我盯着大虎先前泡脚的水,这水还真管用,就泡了个脚,人就好了,也不像之前那般畏畏缩缩。

    “大虎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老余头问他。

    大虎回忆着说:“我其实也不知道为啥,从我跟着我妈住到赵叔家,我就特别害怕,特别没安全感,晚上也睡不好觉,总感觉有人扎我,每天都很难过,觉得都没啥好活的了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些,他迟疑片刻,又说:“现在想起来,我觉得那不是我。”

    赵毅冷嗤道:“当然不是你,那些感觉都是吸你精气的小鬼的,不过我挺好奇,你怎么想到去找土子帮你?”

    我替大虎回答说:“他妈不让他来找我爸。”

    赵毅听后饶有兴致的看着大虎,“所以你就来找土子?”

    大虎看了我一眼,又飞快的移开目光,耳根泛红,小声说:“嗯,我相信土子。”

    我挺着胸,冲赵毅挑眉,“看,我人缘还是很好的。”

    赵毅啧啧两声,跟看傻子似的看了我一眼。

    老余头跟大虎说:“你现在这带着,我和赵毅去你家看看。”

    我也想去,可赵毅说我肩负着保护大虎的重任,我只得留下,站在大虎身后,尽职尽责的当个小护卫。

    将近十点的时候,老余头和赵毅才回来,俩人脸上都有伤,模样十分狼狈。

    “抓到那个小鬼了?”我忙着找干净的毛巾给他们擦脸。

    赵毅黑着脸说:“根本没能进赵生才家的门,他一认出我们,就把我们堵在门外头,指着鼻子骂我们封建迷信,还跟我们打了起来。”

    赵毅越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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