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,你怎么骗人啊?”我无语的说。

    赵毅嘿嘿笑道:“我要是不这么说,你们村里的人肯定让我们把石门撬开瞅瞅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你不想让村里人看里头的东西。”我心思一转,小声说:“之前你跟老余头说矮包子里有东西,你们说的东西就在这石门里头,是不是?”

    我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对,要不然这石门的位置也太巧了,正好在往矮包子上去的那条道上。

    赵毅在我肩膀上拍了两下,说:“不错,跟着我学了两天,都变聪明了。”

    我翻了个白眼。

    “先把湿土盖上,学民没回来,石门不能开。”老余头说。

    我心中诧异之余,却又觉得意料之中,上次听老余头和余建国说话,我就觉得余学民不简单。

    听见学民两个字,赵毅嘴角直抽,不知想到了啥,贼兮兮的笑个不停。

    把湿土盖上后,赵毅在石门外烧了几张符纸,点上一根香,起身拍拍手上的土,“好了,完工。”

    “叔,你是不是太敷衍了?”我说,就算是流出来的红水不是血,可在这地方凭空出现一道石门,本身就很诡异。

    我仔细观察着老余头和赵毅的神,心里有了想法,这两个人丝毫不惊慌,八成是知道里头的东西是啥,所以才这样的。

    “我现在身体没养好,不能动真格的,差不多就行了。”他晃悠着往回走。

    老余头牵着我的大虎走在后头,跟我说:“这些事情,我和赵毅心里有数。”

    我明白老余头的意思,他们知道石门里的是啥东西,不过并不打算告诉我。

    我识趣的没再追问。

    我和大虎回家拿上书包,连早饭都没顾上吃就往学校跑,踩着点进了教室。

    中午放学后,大虎说他要回赵生才家吃饭,我挺不放心他,但一想那赵生才就是个外强中干的怂包,就没坚持着让他跟我回家。

    等我下午再去学校的时候,大虎正双眼通红的坐在凳子上。

    看见我,他忙着拿袖子擦眼睛。

    “大虎,你妈骂你了?”我问他,心里特别生气,大虎妈以前明明那么疼大虎,咋嫁了赵生才就对大虎不好了呢?

    大虎点头,哑着嗓子说:“她说我不听话,赵生才在旁边帮腔,我妈越听越生气,就把我打了一顿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就哭了,“土子,你说我妈怎么变成这样了?”

    “有后爸就会有后妈。”我想起姥姥跟我说过一句话:有了后娘就有后爹,大虎现在的情况也差不多。

    大虎愣了下,抱着我的胳膊,哭的更伤心了。

    我实在没有安慰人的经验,只能干巴巴的让他抱着哭。

    等他好不容易不哭了,我忙着问他:“那你今天晚上还回家吗?”

    他毫不犹豫的点头,“我舍不得我妈。”

    我叹口气,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
    我满腹心事的回到家,看见老余头,眼前一亮,“爸,你之前不是说要收大虎做徒弟吗?明天你就去跟大虎妈说说呗。”

    老余头诧异道:“你咋想起这事来了?”

    我立即把大虎妈打他的事情跟老余头说了,越说我越生气:“我觉得赵生才就是姥姥说的那种后爸,他在欺负大虎。”

    老余头很为难,“这是大虎家的事,我一个外人,没有立场插手。”

    “爸,你就去说说嘛。”我摇着老余头的胳膊,一个劲儿的撒娇。

    最后他被我缠的没法子,“行,我明天就去跟大虎妈说说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会趁着赵生才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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