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绝对不让他进门。”

    “我管他进不进门,我在意的是土子,老余之前答应给土子的东西,一件都不能少。”姥姥沉着脸说。

    余建国赔着小心,道:“肯定的,绝对不少,说句实在话,土子是我亲孙女,是余家的独苗,那些东西当然是她的。”

    我听见余建国说我是他孙女,别提多别扭了,以前我都是叫他叔的。

    “姥,那我以后管建国叔叫爷吗?”我仰头问,以前是不知道,现在知道了,这声叔还真叫不出口。

    可要是让我叫他爷,更张不开嘴。

    余建国忙着摇头,说:“你还管我叫叔,咱们这事不能让村里人知道。”

    姥姥瞪了他一眼,“你就看看你们干的这糟心事,你跟我进屋,咱俩合计一下,把给土子的东西都分出来,我信不过你婆娘。”

    姥姥硬是拽着余建国进屋,看我要跟上去,就打发我出去玩,不让我听。

    我郁闷坐在院墙外头,心想这都给我的东西,为啥我不能听呢?

    “请问,这是余卫国家不?”

    我抬头,就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,拿着个布袋子。

    “我爸不在家,他出远门了。”我眼都不眨的说,现在我有点相信老余头会回来了,再说起这件事,特别有底气。

    那女人顿时泄了气,过了会又问:“那得啥时候回来?”

    我也瘪了嘴,“我不知道,我爸没说。”

    她手中的袋子差点掉地上,拍着大腿,着急的说:“我这可咋办。”

    “你找我爸有事啊?”我看她像是有急事,就随口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她点头,苦着脸说:“我是来找他看脏的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?你跟我说说。”赵毅突然开门出来。

    那女人愣了下,问我:“这是?”

    看见赵毅,我眼前一亮,老余头不在,他也可以帮忙看脏啊。

    我立马介绍说:“这是我叔,他也会看脏。”

    “大师,您可要帮我。”女人听说赵毅会看脏,激动的差点给他跪下。

    “我闺女这几天老说晚上有人吹唢呐,原本我没当回事,可昨天我大儿媳妇带着孩子回来住,大半夜的那孩子不睡觉,眼睛都不带眨的盯着院子里,我问他咋不睡觉,他说院子里有人,正巧他说的时候,我闺女说又听见唢呐声了。”

    女人恳求道:“大师,您可要帮帮我,后天我闺女就要结婚了,可她现在吓得屋都不敢出,我实在是没有法子了。”

    赵毅突然驴唇不对马嘴的问了句:“你家是不是县城边上的许家庙村?”

    “对,我是许家庙村的,我男人叫许忠。”她答道。

    赵毅笑了下,然后立马沉着脸说:“许嫂子,你家的情况我大致了解了,挺严重,你今天赶巧,我正好闲着,就跟你去一趟。”

    我翻了个白眼,姥姥的东西还有一堆没搬完,这叫闲着?

    许忠媳妇连连道谢,把手上的袋子塞到赵毅手里,局促道:“谢谢大师,我家没啥好东西,这点鸡蛋您收下。”

    赵毅没拒绝,把鸡蛋放回屋里,拿上他的枣木剑,招呼着我跟许忠媳妇往许家庙村去。

    许忠媳妇是走着来的,赵毅嫌慢,在村里借了辆三轮车,有大半个小时就到了许忠家。

    我特地留了个心眼,跟在赵毅身后进院子。

    整个院子都很正常,我什么都没感觉到。

    我拉了下赵毅的袖子,小声说:“叔,他们是不是弄错了?这里没啥不对劲。”

    他脸凝重,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,道:“有时候,这地越是正常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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