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手机又响了。

    又是个陌生号码。

    我没接,直接挂了。

    过了几秒,这号码又打过来了。

    我接起,一听声音,居然是我的高中同桌许安安。

    她无助的哭着,“土子,我感觉自己要出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咋了?”我着急的问,她跟我关系不错。

    她哽咽着说:“我已经接连做了四五天的噩梦,梦里老有人要砍我,我在梦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胳膊和腿被砍下来,每次都是那人要砍我的脑袋时,我就醒了。”

    我安慰她说:“安安,你可能是最近太累,所以才做这样的梦。”

    她连忙说:“不是的,那种感觉太真实了,他还说这是我欠他的,是我活该。”

    说完,她小心翼翼的道:“土子,你能来看看我吗?我现在不敢出门。”

    我犯了难,犹豫着说:“我最近不大方便。”

    “土子,你就来帮帮我。”许安安哭求说:“我真的没办法了,我被折磨得都想自杀,昨天晚上我都把刀横在手腕上,要不是我爸妈发现的早,我就割下来去了。”

    我一听她都要割腕了,哪还好意思说不去,只好道:“行,我下午就过去。”

    许安安跟我说了半天道谢的话,这才挂了电话。

    我收起手机,认命的下山。

    心想:算了,该来的躲不掉,我总不能不管许安安,高中的时候,她还带我去她家吃过饭呢。

    回到家,我跟姥姥说了要去许安安家里的事,她倒是挺赞成,“安安考上一本了?”

    我点头。

    “那你好好跟她说会话。”姥姥笑眯眯的说。

    我强打着精神说:“好。”其实,心里挺没底的。

    姥姥揉了揉右眼,自言自语说:“我这右眼老是跳,今儿出门肯定倒霉,我还是回屋去躺着。”

    说着话,姥姥已经拄着拐杖回屋子了。

    姥姥到底七十多的人了,早年累出来的病也都出来了,精神劲头大不如前。

    收拾好碗筷,我骑着自行车往县城去。

    许安安一家原本是许家村人,这些年她爸做买卖挣了钱,就在县城买房搬了过来。

    我骑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子才到许安安家,看见她,我就皱了眉,“安安,你这不是好好的?”

    她面红润,整个人精神得不得了,一点都不像被东西缠上的。

    她把我拉进屋里,满是歉意的说:“其实出事的不是我,是我家的亲戚,我怕跟你说实话你不肯过来,这才撒了谎,土子,你会原谅我的?“

    她一脸无辜的看着我。

    “……嗯。”我无奈的说,心里却不怎么舒服。

    她松了口气,指着她的房门跟我说:“她在屋里,情况跟我说的差不多,她爸妈带着她大大小小的医院去了不知道多少家,差点给送到精神病医院去,后来我听说她这事,就寻思着你会这个,就让她过来我家了。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,“我先进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到门口的时候,许安安没跟着进来,她说自己害怕,不敢进。

    正常人确实都怕这个,我也没多想。

    我拧开门,直接被许安安给推了进去,啪的一声关上门。

    我蹙眉,这事有点不对劲。

    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,我看向坐在床上的女孩,十三四的模样,正低着头翻来覆去的看自己的手指。

    我特地开了阴眼,确定屋里没有鬼气,我才坐到她床边。

    拿出最和蔼的语气问她:“你-->>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