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哆嗦了下,看着院子里没人,忙着问:“许安安呢?”

    我想当面问问她为啥要害我,同桌三年,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住她的事。

    赵毅瞪了我一眼,生气的数落我:“她早跑了,你说你是不是傻?上次你就差点栽到她手上,还敢帮她?你只长年纪不长记性是不?”

    我干搓了搓脸,心里也不难受,闷声道:“我以为她不会故意害我,上学的时候她对我很好,主动给我补课,有啥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给我,还带我去她家吃饭。”

    上次她把我锁门里的事,我怀疑过她,但始终不愿意相信。

    我们同桌三年,只要在学校就是同进同出,我以为我们很好。

    我心中苦笑,看来都是我太在意。

    “行了,你们这些女孩的心思我也不懂,但你得记住,以后离她远点。”他叮嘱我说。

    我心里堵得慌,有气无力的应了声。

    赵毅后怕的嘟囔说:“你要是出事,我可咋跟老太爷交代?”

    他提起萧煜,我突然想起许安安的妹说的话,忙着道:“师父,咱们去找萧煜?刚才许安安的妹说萧煜自身难保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赵毅想也不想的拒绝,“我刚骂你的话没听进去是不是?你要是带着这一身的龙气出去晃荡一圈,能扑上来一堆的精怪和孤魂野鬼杀你,收拾下东西,后天你就跟我一块回师门。”

    说完这话,他语气缓和些,道:“至于老太爷,你不用担心他,他老人家做了那么多年的鬼,不会出事的。”

    被他这么一说,我也冷静了下来,我现在的确是自身难保,叹息道:“好。”

    赵毅叮嘱我待在家里,他去找独眼刘说要点法器。

    我无聊的坐在台阶上,仔细的想着这几天的事,杨茹玉说她得到的易盘是假的,是余学民从我胸口抠出来的易盘就是假的,还是余学民故意给了她假的?

    老余头是在通阴石上被抬走的,可那房子里只有通阴石,没有老余头的尸体,老余头的身体去了啥地方?

    我烦躁的揉着头发,感觉要被逼疯。

    正发愁着,突然看见栓子从门口经过。

    我眼前一亮,叫住他:“栓子叔,你下午有事不?”

    他扛着锄头,像是刚从地里回来,闻言摇头说:“没啥事,咋了?”

    “叔,你能不能替我去趟县城?我想知道我同学许安安还住在县城不。”我掏出五十块钱给他。

    “行,也不是啥费劲的事,不用给钱了。”栓子摆手说。

    我上前把钱揣到他兜里,笑着说:“就当是给小宝的。”

    我把许安安的地址详细的说了一遍,叮嘱他:“你千万别让他们家人看见你。”

    他表示自己一定会小心。

    栓子离开后,我接着坐在台阶上,抱着膝盖,眼睛有点发涩。

    好好的朋友咋成这样了?

    “土子,赵毅呢?”我正悲伤自己逝去的友情呢,王桂平突然过来。

    “他去半坑子村找刘叔去了。”我答道。

    我寻思着她是来找赵毅的,说完这话就没再搭理她,谁知道她突然过来拽着我往外走,边走边小声说:“你爷让我来找你。”

    我狐疑的看着她,”建国叔?他不是不人了吗?“

    “谁说不是呢,可他这两天就嚷嚷着要找土子,还说有东西要给你。”王桂平叹气说:“我刚做饭的功夫,他就跑出去了,我找了半天才在祖坟那块找到他,正蹲地上刨坑呢,怎么劝都不回来。”

    我一听,忙着跟她过去,到了祖坟一看,余建国正蹲在坟地东南角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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