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地纳福,来我这穷乡僻壤有何见教?”风神周身气机运转,一阵变换化作人形,却是一皮糙肉厚的糟汉子,周身流转着不凡的先天道韵,精气神紧绷,面色骇然的看向不远处魔祖:“不知老祖有何见教?”
“别装了,你该知道我为何来此!”魔祖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对面的风神。
“在下听不懂老祖的话”风神一脸懵逼,暗自戒备。
“呵呵!”魔祖只是冷冷一笑,然后伸出一根手指,哪根手指晶莹细腻,似乎能吞噬大千世界所有光线,有一种叫人不由得沉沦迷失心神的魔力:“我只问你一遍,你若肯交出宝物,我便放你一条生路。冥顽不灵负隅顽抗,今日纵使是神帝,也救不得你,你必然要化作灰灰。”
“我只问你,你究竟肯不肯交出宝物!”魔祖脚踩在松软的黄沙上,一双眼睛锋芒四射咄咄逼人,死死的盯着风神:“你应该知道,老祖我既然能找上门来,必然有所持,任凭你千百般抵赖,皆为无用功。”
“宝物?什么宝物?”风神更加蒙蔽:“明人不说暗话,还望老祖明示,叫我今日纵使是死,也死个痛快。”
千里之外黄沙中
杨三阳法眼睁开,瞧着遮天蔽日,蒙蔽天机的杏黄旗,瞳孔不由得一缩:“事情似乎不太妥当,魔祖闹出的动静有点大啊!”
“不会真打起来吧?这里可是诸神领地,难道魔祖也不顾及一番?”杨三阳心中犯了嘀咕。
似乎是听到了杨三阳心中的嘀咕,那边魔祖冷冷一笑,周身虚空扭曲,手掌缓缓伸出,一根幽邃,看不清形态的长枪被其拿在手中。
长枪在手,周身所有光明、法则,似乎尽数被那弑神枪吸收,一股惨烈杀机自魔祖身上缓缓升起:“装的倒挺像,稍后将你斩杀,老祖我亲自出手搜查一番,便可知你所言真假。”
“弑神枪!”风神瞳孔一缩:“你来真的!这里是神帝领地,你敢在此大动干戈,神帝必然不会袖手旁观,你以为能杀得死我?”
“看到那土黄色光罩了吗?此灵宝唤作:先天戍土杏黄旗,可以借助大地之力,封锁一方天机,你我在此中打得翻天覆地,外界也不会感知到半分!”魔祖缓缓抚摸着手中的弑神枪:“可惜了,我本来寻思,你若能识相乖乖的交出宝物,我也不想与你计较,可你偏偏不识相。”
“欺人太甚!”风神眼中露出一抹恼羞成怒,虽然你魔祖厉害,号称是万魔之祖,但你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?
对方既然将弑神枪都请了出来,此事必然无法善了。
此时风神的心中满是悲愤,他招谁惹谁了?人在家中坐,祸从天上来。自己好好的在家中参悟法则,感悟风之大道,但是谁能想到,魔祖忽然杀上门来,非要污蔑自己盗取了什么宝物?
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简直是哔了狗了!
“我虽然没有你那么多宝物,但我却也不是好欺负的!”风神眼睛里满是冲霄而起的杀机:“我纵使是抵不过你,难道我还打不破那先天灵宝的束缚?只要我能打破先天灵宝的笼罩,神帝是绝不会坐视不理,眼睁睁看着你肆意妄为的。”
“我纵使是死,也绝不会屈服于你这魔头淫威之下!”风神周身风气流转,手掌一抓,先天神风在手中盘旋,化作了一杆长枪,一把闪烁着青色光泽的长枪,直指魔祖。
“呵呵,愚蠢的诸神!凶兽一族注定要君临天下,你等诸神不知大势,也能挡我?当年的错误,我不会再犯了!”魔祖眼睛里满是杀机,手中弑神枪一甩,刹那间时空被刺穿,只见那一枪之下空间扭曲,时光开始倒流,枪尖过处干涉了时空。
“绝不屈服!绝不屈服!”风神仰天咆哮,下一刻手中长枪卷起,无尽先天神风烈烈,吹得魔祖周身衣衫作响,眼睛不由得眯起来,周身毛发不断狂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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