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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此后,满清皇朝延续了整整两百多年,远远超过同为异族入主中原的méng元。

    这虽然不全是康熙祭拜明孝陵的功劳,但绝对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重要因素!

    所以,如果项庄祭拜始皇陵,则无疑是在昭告天下,他项庄对秦始皇极为推崇,而由他主导的大楚,也将全盘接收大秦的衣冠法度,这对于那些避世隐居的关中豪族来说,无疑是极大的振奋,完全能够预见,消息传开之后,各路豪族必定纷纷来投!

    “不行!”不等项庄表态,武涉就断然反对道,“在下坚定反对,上将军绝对不能祭拜始皇陵,绝对不行!”

    项庄惊讶,武涉的jī烈态度有些出乎他的预料。

    尉缭默然,他当然知道此举会导致上将军麾下的楚国旧部的jī烈反对,但是。尉缭更知道这是逆转楚汉大势的关键一环,毫不客气地讲,如果项庄不能借重故秦遗族的势力,仅凭故楚的残余势力,只怕还是争不过刘邦。

    见项庄不说话,武涉急了,道:“上将军,秦楚是世仇啊!”

    说此一顿,武涉又涕泪齐下道:“你身为大楚国的上将军,又岂能祭拜秦王政这个暴君呢?此举是要断绝自家宗庙,是认贼作父哪!”

    项庄当下叹了口气,有些无奈地望着尉缭。

    老实说,祭拜始皇陵这事项庄是千肯万愿,但如何说服武涉等故楚旧部就难了,尤其是柜楚、季布等故楚旧将,万一要是处理得不好,闹出哗变来,那就会对楚军的军心、士气形成严峻的打击,还会让刘邦老儿看笑话。

    所以这事不能用强,能不能成就看尉缭的辩才了。

    尉缭完全理解项庄的为难,当下抖擞精神对武涉说道:“武涉先生,老朽有几个问题想向你讨教,不知道可不能够?”

    武涉语气不善地道:“愿闻军师高见。”

    对于尉缭,武涉还是tǐng尊敬的,不过今天尉缭所说的祭拜始皇陵一事,却让武涉心里非常不爽,在他看来,尉缭这不是瞎胡闹么?秦王政是什么人?那可是一手灭亡了大楚国的绝代暴君,让上将军去祭拜这个暴君,让他们这些楚国遗族情何以堪啊?

    尉缭并没有在意武涉的不客气,笑道:“秦楚两国是有仇,却是国仇对吧?”

    武涉默然,对于这一点他也是不否认的,秦楚之间的确是国仇,而不是sī仇。

    尉缭又道:“既然是国仇,则现在秦帝国已经灭亡,那么秦楚两家之间的仇恨也就没有存在的基础了,老朽实在不明白,先生为何要对一个已经灭亡的帝国如此耿耿于怀?难道上将军祭拜皇陵,会让始皇帝复生,会让秦帝国复辟?”

    “自然不会。”武涉皱了皱眉,又道。“但要是换成是军师您,会去祭拜杀死你父亲的仇人的陵墓吗?”说此一顿,武涉又道,“军师若真的祭拜了杀父仇人的陵墓,不知道您的九泉之下的先父又该做何感想?”

    尉缭道:“先生又在混淆概念了,刚才不是已经说了么,秦楚是国仇,不是sī恨,所以先生这个比喻是不恰当的。,、

    武涉道:“国家、国家,有国才有家,君父,君父,有君有才父,所以,国就是家,君即为父,秦国灭亡了楚国,就是毁灭了所有楚国人的家园,就是杀死了所有楚人的君父,这是不共戴天之仇,又岂能一句话就悄然带过?”

    尉缭哑然,论谋略武涉远不如他,可论辩才,他却比武涉差远了。

    见尉缭两句话就被武涉辩倒,项庄不由蹙紧了眉头,始皇陵他是必然要祭拜的,这不仅仅只是为了笼络故秦遗族,更是为了将来大力推行耕战体系埋下伏笔,武涉想不通,还没什么大碍,可桓楚、季布如果闹起事来,那可大事不妙。

    当平项庄回头喝道:“晋襄。”

    晋襄大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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