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东配国时,东瓯城内至少已经集结了不下万人!还有,东配王正让他的丞相四处筹集钱粮,小人的两船生丝都被征用了。”

    项庄皱了皱眉,又道:“你可知道,东既国能征集多少壮丁?”

    “这个可真不好说。”屈不才面露为难之色,好半晌后才道,“不过,以小人估计,东眠国的人口总在三十万左右,召集五万壮丁应该不在话下。”

    “五万壮丁?!”项庄略略吃了一惊,道,“会不会要跟闽越国打仗?”

    “东眠国跟闽越国系出同宗,不过关系一向不好,打仗是常有的事。”屈不才点头,旋即又摇头道,“不过东瓯王这次大规模地召集壮丁,应该不是要跟冉越国打仗,因为东配国准备的粮草都是往北边送的,小人担心他们要对大楚不利,所以才紧着赶来禀报。”

    “很好,屈不才,你做得很好。”项庄摸了摸唇角的胡子,忽然萌生了一个念头,这个屈不才不但善于经商,还善于观察、长于分析,天生就是个搞情报的好手,是不是可以帮他在各国铺展商路,然后利用商路搜集情报?

    见项庄沉吟不语,屈不才不禁有些心中打鼓,心忖别怀疑自己是在谎报军情邀功吧?当下屈不才又战战兢兢地道:“大王,小人,小人所说句句属实,绝无半句假话,大王若是不相信,尽可以派人前往东既国核实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了,寡人信你。”项庄微微一顿,又道,“屈不才,你想不想把生意做大?”

    “想,当然想,小人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将生意做遍天下每个角落,积累起比陶朱公还要多得多的财富……。”屈不才不假思索地应了一句,遂即心头一惊,讷讷地道,“大王,小人也就是说说,说说而已,呵呵。”

    项庄不禁莞尔,这个屈不才,显然是担心自己凯觎他的财富才会改口,这却是小看他项庄了,当下项庄道:“屈不才,你不用担心寡人会凯觎你的财富,恰恰相反,寡人还要助你一臂之力,帮你在中原各国铺展商路,不过……”

    屈不才先是两眼一亮,遂即又是心头一跳,竖起了耳朵。

    项庄顿了顿,又道:“不过,你也得帮寡人做一件事,那就是搜集中原各国的情报,然后暗中送回江东,怎么样?愿不愿意跟寡人做这笔交易?”

    屈不才眼珠一转,遂即伏倒在地:“能为大王效劳,是小人的福份。”

    “起来吧”项庄微笑肃手,又道,“你先回去,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来找你,届时你有什么需要,尽可以向来人提出来,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小人告退。”屈不才再拜,然后起身告辞。

    屈不才前脚刚走,呼延正德就匆匆而入,作揖禀报道:“大王,百里军师来了!”

    话音方落,百里贤已经匆匆走进了行辕,向项庄作揖见礼道:“大王,江北有变!”

    “哦?”项庄回了礼,又肃手请百里贤入席就座,一边说道,“子良,出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百里贤甩了甩衣袖,洒然入席,答道:“臣于数日前接到蒙殛将军急报,说是盘踞九江郡的周殷、靳箭、李左车都在暗中集结军队,意图不明!”

    “嗯?”项庄凛然道,“周殷、靳靛、李左车也在集结军队?!”

    “怎么?”百要贤愕然道,“大王,还有别家也在集结军队不成?”

    项庄点子点头,凛然道:“寡人刚刚得到消息,东瓯王奴摊摇也在集结大军!”

    “东瓯王奴摊摇?!”百里贤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,悚然道,“大王,这么说来,此事绝不简单,搞不好就有人在暗中推波助澜,除了周殷、靳靛、李左车和东眠王奴雏摇,只怕衡山王吴苗、淮南王英布和闽越王奴无诸也在集结军队!”

    “十有**。

    ”项庄点了点头,沉声道,“这可真是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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