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冷然道:“齐王,您的威风可是半点不输当年哪。”

    韩信微微一笑,又对英布身后的蒯彻说道:“蒯彻先生,一向可好?”

    “有劳齐王殿下动问。”蒯彻拱手回礼,淡然道,“在下一切都很好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韩信哂然,忽又说道,“不过,淮南国的境况却似乎不怎么好呢?寡人一路南来,发现淮南百姓大多面有菜色,似乎是填不饱肚子呢?”

    蒯彻顿时面露尴尬之色,他对于淮南国的治理的确是不尽如人意,其中原因固然是多方面的,不过最主要的原因却只有一个,那就是淮南王英布是郦山刑徒出身,他只崇尚绝对的武力,从来就不怎么关注淮南百姓的死活。

    韩信这话,却是戳中了蒯彻的软肋了,让他辩无可辩。

    “韩信,你少在那里说风凉话。”英布勃然大怒道,“若不是当年遭到了梁军洗劫,淮南三郡又岂能如现在这般穷困?再说了,你的齐国又能比寡人的淮南国强到哪里去?别以为你带了四十万大军寡人就会怕了你,哼!”

    说罢,英布即从肥铢手中夺过铁胎弓,挽弓搭箭往韩信射去。

    只听嗡的一声闷响,足有拇指粗的狼牙重箭已经直奔韩信咽喉而来,眼看韩信就要丧命在英布箭下时,一员紫袍小将突然间从韩信身后打马而出,手中长戟更于间不容易之际递到了韩信的面前,堪堪挡下了英布势在必杀的这一箭。

    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