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路痴?”
胡萋萋摇头。
我蹙眉,这三个人是土拨鼠吗?怎么追得这么快!
“承国女人!”为首的护卫手里的刀直指我们两个,他喝道,“偷马贼!”
“你哪只眼睛瞧见我偷了?马儿自己跟我来的,怨得了我?”
我故作无辜地耸耸肩,那护卫更气了,他指着我喝道:“装傻!承国女人!可恶!”
“抓了!抵主人的损失!”其中一个护卫道。
另外一个护卫指了指那些在地上打滚儿的狼,说:“杀了,也赔不起!”
我和胡萋萋彼此对视了一眼,胡萋萋对那三个护卫道:“你们是一个个的打,还是一起?”
为首的护卫撸了撸袖子,二话不说,冲向了胡萋萋。
我抓紧了缰绳,看另外两个护卫已经朝我攻过来,没法子,作死是要负责人的。
我和两个护卫打在一起,戎国人体格本就高大,再加上我又属于身材娇小的,它们两个向我冲过来就像是两只长臂猿抓小老鼠似的。
“啾啾!”远处传来口哨声。
两个侍卫互相对视一眼,都停了手,和胡萋萋打得正不可开交的护卫也停了手,他们三人走出了狼群包围的圈子,冲着西边的方向单膝跪地,道:“主人!”
从黑暗中走出来两个身影,破壁机,还有他的另外一个护卫。
破壁机信步走过来,脸上写满了狠厉,我不禁握紧了缰绳。
他抬抬手,三名护卫起身,把破壁机护在中间,破壁机冷眼扫视了眼受伤的几只狼,双手握成了拳,他说:“谁干的?”
胡萋萋把我护在身后,道:“我!”
破壁机又问:“马,你偷的?”
胡萋萋点头。
“杀!”
话音才落,那些狼就个个弓起了背,要朝我们冲过来。
“等等!”
我从胡萋萋身后走出来,下了马,把剑丢到他们面前,对破壁机说:“马是我偷的,狼是我伤的,与她无关。多少钱,赔给你就是。我们也不想偷你的马,只是你们独占了绿洲,我们无路可去,没有马,也会被野狼吃掉。总之还是你先做错了。”
“慢!”
破壁机抬手,他缓步朝我走过来,我咬着后槽牙,不让自己发抖,脚步却不禁连连后退。
我回头,身后的狼冲我呲着獠牙,不能再退了。
我定了定神,我脸上现在沾满了尘土和汗水,又黑灯瞎火的,破壁机应该认不出来。
我壮着胆子,从怀里掏了锭金子,塞进破壁机怀里,直视他:“够不够赔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