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是害怕了,老广没有任何底线,我自己倒无所谓,可不能给别人带来?烦,

    雅楠问我没事吧,我看看手机,决定通知安歌,让他和我一起去,我打了电话,安歌说好,让我和他在胡同口集合,我委托雅楠给我送到松树园,

    能看出来雅楠对我充满了好奇心,她一定觉得我藏着这么多秘密,到了胡同口,我下了车,跟雅楠道了谢,让她赶紧走,

    雅楠看看我,又看看胡同口阴影里的安歌,她好奇地说:“你们是去办什么事,方便让我看看吗,”

    我马上回绝:“不方便,有时间再找你,就这样吧,”

    雅楠看看我,哼了一声开车走了,

    我走过去,安歌从阴影里出来,问道:“对那个孩子有把握了吗,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:“不敢说百分之百,如果再不好用,我也没招,”

    我们进了胡同,来到院子前,安歌敲门,时间不长有人开门,看到是我们两个,示意往里面走,

    夜色朦胧,几个盗墓贼还没休息,或坐或蹲抽着烟,没人交谈,气氛沉闷,

    老广看我来了,说道:“看你的了,”

    我觉得应该丑话说在前面:“老广,我尽人事还得听天命,”

    老广打开里屋的门,我和安歌走了进去,里屋只有一盏小灯,满屋子都是中药味,孩子脸色已经不是苍白了,而是面如金纸,还隐隐发青,饶我没什么经验,打眼看过去,也知道这人已经差不多了,就算不死,半条命也没了,

    老广看着床上的孩子说:“他已经没有生命气息了,仅仅只是个肉身容器,装着里面的外来魂魄,”

    安歌说:“肉身不在魂魄焉存,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,”

    我脱鞋上炕,坐在孩子的近旁,拿起他的手,小手冰凉,感觉不到丝毫的温度,看着孩子,心里真不是滋味,他的生命刚刚开始,十岁不到,就沦落成这些人的工具,这和杀人没什么区别,

    我凝神入定,拉着他的手,迅速进到观想境界,

    这次进去,出现的场景令我极其惊讶,上次来,孩子是在沼泽里挣扎,而这次我却看到了这么一幕:地上铺着画,不知是什么描绘的,笔色很淡,像是用很轻的铅笔,内容正是孩子,

    他平躺在画里,面向虚无的天空,身体很淡,勾勒的线条若有若无,肢体已经模糊不见了,整个人看起来,就像是潦草画出来的草图,

    我一凛,这就是失去生命力的象征,

    这幅画以眼能见的速度淡然褪去,线条越来越轻,越来越少,坏了,如果这幅画完全褪去,那我就再也进不去孩子的意识里了,

    我心念一动,眼前发?,进到里面,进去后,我又经历了孩子在农村被老广花钱买走的过程,

    孩子虽然死了,生前那段记忆实在是刻骨铭心,居然一直深深在肉身深处,

    我跟着孩子的视角来到小屋,?衣人出现,开始夺舍转魂,他的形象发生了改变,干脆就不是人,而是一只披着?色羽毛的大怪鸟,

    场景也不那么实在,桌椅板凳这些细节全在淡化扭曲,只剩下床和上面将死的古南,

    ?衣人一掌拍在孩子的脑门,把魂魄打散,那胎盘模样的东西再一次钻了进来,

    我来到胎盘前,它的表面浮光粼粼,我默默吟着第二观湛水凝流的心法,眼前随即一?,

    我心中狂喜,真的有门,进去了,

    等视线清楚了之后,我面红耳赤,现在应该是借着他的视角看世界,

    在他眼里,整个世界充满了欲望,看到的任何东西都被解构成女人身上的部位,摆着的桌子是女人在趴着,放着的凳子是女人在蹲着,他的世界里不光有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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