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    这绝对不是编钟声,这股声音可能是经过古南记忆改造过的,

    声音嘶嘶啦啦,如同划过的老唱片,很像女人痛苦嘶嚎,我如同被重物压住,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袭来,我猛然大叫一声,醒了,

    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,安歌和老广正在看我,看我醒了,他们都聚了过来,

    我牙齿咯咯响,直愣愣瞅着墙,脑海里翻来覆去是那段声音,

    “你看到什么了,你刚才一直在说不要敲,不要敲什么的,”老广问,

    我看看他,抹了把脸:“几点了,”

    老广苦笑:“已经第二天早上五点半了,”他把手机给我看:“你整整坐在这里八个小时,”

    我汗如雨下,没想到这么长时间过去了,老广着急问:“你到底看到了什么,”

    我伸出手摸摸孩子的鼻息,吓了一大跳,气息全无,安歌看出不对劲,拿起孩子的手摸摸脉搏,又摸摸脖颈,他对老广摇摇头:“死了,”

    老广一脸的漠然:“死就死吧,这件事我会处理,王慈,说说刚才你都看到什么了,”

    老广对孩子的态度深深刺痛了我,这里让我很不舒服,几乎作呕,我从床上下来穿好鞋,推开门走出去,

    那些盗墓贼的伙计全看过来,

    我回头问老广:“孩子你打算怎么处理,”

    老广不耐烦:“这点事办不好得了,放心吧,肯定不会拖累到你,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想怎么办,”我提高嗓音,

    老广看着我,眼神里都是阴森之气,他本想发作,又缓和态度:“我一会儿就打120,先把孩子送医院,等医院开了死亡通知书,就送到殡仪馆火化,然后找个阴穴好好把他埋掉,”

    “他的身份呢,”我问,

    老广说:“他是我的一个侄子,身份都是现成的,”

    我说道:“给我的钱,拿出五万来操办孩子的葬礼,好好厚葬他,不要糊弄,”

    老广点点头:“都听你的,现在该说说了吧,你看到了什么,”

    我说:“我看到了古南生前的情况,他确实到过古墓,我在古墓里看到了你纹身的图案,”

    老广眼睛亮了:“那地方在哪,”

    我摇摇头:“不知道,我只记得那里有个很明显的标记物,是一棵大树,”

    “什么树,周围场景是什么样的,你都看到了什么,”老广急着追问,

    我苦笑着摇头,

    老广脸色沉下来:“我说王慈,你该不会是坐地起价吧,有什么痛痛快快就说,别给自己找不痛快,”

    那些伙计都站了起来,安歌把我掩在身后,平静地对他们说:“王慈的品行是可靠的,从刚才他要发送那孩子就能看出来,他不是在坐地起价,而是真不知道,”

    我感激地看看安歌,

    老广摆摆手,示意那些人退下,他笑着说:“小王,刚才就是考验你一下,看样子你确实是个能禁得住考验的好同志,”说着,他从兜里掏出银行卡放在桌上:“钱你拿好,发送孩子的钱我来负责,你的一分不少,”

    我叹口气,把刚才观想中看到的情景说了一遍,尤其是古南的经历,从那棵大树,到树下的乌龟壳,然后到古墓,他爬入盗洞进了墓室,看到巨大的壁画,还敲了编钟,

    老广听得倒吸冷气:“这么说,你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,”

    我苦笑:“真不知道,或许到了实地,观察周围的环境,我才能认出来,”

    老广想了想,把桌上的银行卡朝我推推:“这钱你拿着,另外我想求你一件事,你和我们一起去青羊堡,只要帮着找到古墓的位置,另有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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