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么关着也不是那么回事,到中午了,我叫了外卖跟他一起吃。他就说了一个故事,讲他女朋友还魂那些事。开始还正常,说着说着,他的故事就不对劲了,他说屋里藏着一口井,井后面是座庙,还说他控制不住自己,一步步往那座庙里去,已经走到庙门前,进去就是个死。他让我救救他,我还没说什么呢,他就疯了,把我推出门外,自己在里面叫。呜呜…;…;我实在太害怕了。”

    雅茹一句一句非常清晰从话筒里出来,在场所有人都听见了,尤其是我,浑身冷飕飕,胸口窝像是压了块千斤巨石。

    我后背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,林波看到了古井和老庙,正是我在幻觉里看到的。也就是说,他现在面临的情况,很可能就是我要经历的。他已经疯了…;…;难道下个就是我?

    老猪在电话里软语安慰,也帮不上什么忙,只能让她赶紧打电话找120。我在心里叹息一声,林波跟我一个村的,都是苦孩子出身,他爸妈还指望他日后出息能养老呢,大好年华就疯疯癫癫的,以后可怎么办。

    我忽然想到一件事,赶紧对老猪说:“你让雅茹看看现在是几点了。”

    老猪有点不耐烦,他现在都火上房了,哪有心情管什么时间,在我追问下,他耐着性子问:“雅茹,你那边现在是几点钟?”

    雅茹哭着说:“下午四点啊,120救护车到楼下了,先不说了,你赶紧回来吧,我先到医院去。”

    电话挂了。

    黑暗中,所有人都默不作声。好半天,罗哥说:“谁戴表了,现在几点?”

    铜锁哑着嗓子说:“夜里七点半。”

    我看看表,指针正指到七点半的位置。

    老猪摸着自己的头皮:“我擦他个妈的,怎么时差都出来了?这到底什么鬼。”

    罗哥脸色难看:“这里邪得厉害,不行,快走!不能再作法了!离开这里。”

    我苦苦哀求:“罗哥,不能走。现在林波疯了,下一个可能就是我,咱们这一走什么时候还能回来?你不是把我给坑了吗?”

    罗哥破口大骂:“此刻不走咱们全军覆没,而走了就死你一个。哪头轻哪头重?会不会算账?!”

    我擦,这是得道高人说的话吗,跟特么市井无赖似的。我一把拉住他:“罗哥,你想想办法。我无所谓,我完蛋了,下一个就是老猪,然后是你,咱们一个都跑不了!”

    老头过来推搡我:“滚一边去,你爱走不走,老罗,咱们走。”

    说着,他顺手去抄插在地上的棰子,一拔之下竟然没有拔动。他和罗哥对视一眼,罗哥上前来帮忙,也没有拔动。

    罗哥当机立断:“老张,这东西就插在这里不管了,咱们走,赶紧下山!”

    他们两个说走就走,老猪也在那嘀咕说怎么办,铜锁说还能怎么办,跟着一起走呗,还真想在这个鬼地方过夜。

    我觉得不对劲,强烈的危机感袭来,他们要走我只能厚着脸皮跟着,丢人总比死在这个鬼地方强。

    他们从后门进了废弃的道场。等我追进去,就看到这几个人站在正门口没有动,聚精会神向外看着什么。

    我来到他们身后往外看,这一看就蒙了。按理说,外面应该是走廊,我们就是从走廊过来的,此时的外面却是一大片树林,黑暗天空中一弯红色月牙高挂,山风很大,吹得树叶瑟瑟作响,树枝起伏。

    罗哥抹了把脸:“回后门!”

    道场一共两个门,我们当初进的是走廊过来的正门。穿过道场,从后门出去是那口井的位置。

    此时的情景很怪异,不管是正门还是后门,外面的景致竟然一般无二,都是通向井口的树林。

    罗哥让我们分成两队,分别站在正门和后门,看到外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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