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老五笑眯眯:“我看看行吗,”

    我呵呵笑,并不接这个话茬,拿起冰红茶喝了几口,看着窗外,这人有点讨厌了,我看什么跟你有个鸡毛关系,这么穷追猛打的,

    陆老五看我不理他,哈哈笑笑,也就不提这茬了,和其他人聊天去了,

    我在周围乘客眼里成了另类,也不以为意,下了火车各奔东西,谁记得谁,

    好不容易到了梧州,在火车站,陆老五笑眯眯和我告别,说他在梧州还是有点能量的,有什么事就打电话找他,

    我没当回事,这样讨厌的老油条最好不见,我走出车站,阳光刺眼,随手打了个出租,到了市内,找了家带星的酒店住下,

    晚上我和姜程智通了电话,他明天早上能到梧州,然后我们一起到刘大千家里去抚恤,

    我从银行取了两千块钱,本来不差几个钱,但我考虑比较仔细,虽说和刘大千也算生死之交了,但毕竟萍水相逢,冒冒然拿着这么多钱去他家里,人家不但不会感激,还会起疑心,二千元不多不少,也能拿得出手,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,大概九点多钟,姜程智到了,这小子这些日子算是缓过来了,一身都是名牌,小头铮亮,看见我之后就热情的来个拥抱,我们打了车,七扭八拐从市区出去,梧州很美,号称小香港,有山有水的,

    我正看着,车停在一个小区,姜程智和我下了车,他和小区物业打听了一下,确定就是这里,

    我们进了小区,找到一栋楼,顺着楼梯上去,老刘家在三楼,

    敲敲门,开门的是个中年男人,大概四十多岁,油头粉面的,一脸警惕:“找谁,”

    姜程智告诉他,说我们是刘大千的朋友,来家里看看,

    中年男人疑惑半天,盘问我们身份,我一股火冒上来,心想你丫是谁啊,有你什么事,这时,屋里有女人悲戚的声音传来:“谁来了,”

    姜程智提高嗓子:“我们是刘哥的朋友,过来看看,”

    有个女人过来,岁数也是四十好几,风韵犹存,很有点半老徐娘的意思,她开了门,让我们进来,那中年男人喋喋不休说,你们孤儿寡母的,不要什么人都往家里领,小心那些骗子,

    我和姜程智不知道这是什么人,不敢说狠话,这次来就是吊唁抚恤,不要节外生枝,

    进到客厅里,家里收拾相当干净利索,能看出这个女人是过日子的人,我记得刘大千说过,他老婆叫樊玲,应该就是眼前的女人了,

    家里还有四五个人,老老少少都有,在互相商量着什么,我和姜程智一听就明白了,刘大千遇害的事,警察已经和家里联系过,联系是联系,可还有很多善后需要处理,比如说刘大千尸体怎么办,他的尸体已经让罗锅肢解,找都没地方找,这是警方的说法,可家里对这个说法并不满意,在中国讲究入土为安,哪怕没尸体仅仅是一把骨灰呢,也算看着东西了,可现在人没了骨灰没有衣服也没有,什么也没了,连点物件都没留下来,想立个衣冠冢都没法立,这是让家里最闹心的,

    屋里这些人应该是老刘家分量比较重的前辈,他们在商量是不是应该去一次广西的大山,也就是刘大千遇害的地方,大家正说着热闹,樊玲带着我和姜程智进来了,

    有人问我们是谁,姜程智告诉说,他和我都是关押在大山里,和刘大千一个牢房的狱友,

    屋里人一听我们的身份顿时炸了,把我们团团围住,问到底是怎么回事,

    姜程智告诉屋里人,我们被变态抓到山里的,关在一个地下室的牢房,饱受折磨,后来那些变态杀手发生内讧,幸亏有这位仁兄,说到这里,他指指我,继续说,他把牢里人都救了,我们逃出了大山,王慈是我们的救命恩人,

    整个过程他说的很详细,尤其是渲染在地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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