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想着,突然长明灯的火光忽闪忽闪的,像是吹进来一股风。但又感觉不到。所有人都震惊,这可邪门了,没有风怎么火苗能动。

    我有些狐疑,看看门窗,确实关得紧紧的。别说啊,这小女子有点道行。

    秦丹突然往前一趴。整个桌子都被推开,一盏长明灯晃晃悠悠“啪”落在地上摔碎,满屋都是灯油味,供品撒了一地。这个变故来的太突然,甭说其他人,就连我头皮都一炸。心狠狠跳了两下。

    大家吓得缩在一起,大气都不敢喘。

    樊玲控制不住,吓得哭了起来,段聪这老小子真是猥琐,借机抱人家,被一个老年人一把推开,这老头应该是樊玲的父亲,紧紧搂着女儿。樊玲藏在老人的怀里,嚎啕大哭。

    秦丹躺在地上抽搐,身体弓成了大虾,一会儿展开一会儿弓起,这个折腾。场景相当骇人。

    时间不长,她从地上爬起来,坐回椅子上,傻愣愣看着前方。

    厅里只剩下一盏灯,幽暗火苗中她的口水流出多长,眼睛一眨不眨,就那么盯着对面的墙,跟傻子一样。

    她一坐就是五六分钟,屋里人连惊带吓已经汗流浃背。老头看情形诡异,要带樊玲离开,这个场面一般人都受不了,更别说死者的老婆了。

    他们刚转身,秦丹忽然打了个嗝,慢慢站起来,她的气质全变了,藏在黑暗中说道:“老婆,老婆你在吗?”

    竟然压低了声线,听起来像个男人。

    老头抱着樊玲哆哆嗦嗦走过去,不敢靠近,颤抖着问:“你,你是大千吗?”

    秦丹缓缓把头转过来,所有人都吓得两股战战,倒退一步。她的眼睛居然翻着眼白,如同黑暗中的一个恶灵。她喊着:“妈妈呢。妈妈在吗?”

    有人赶紧拉开客厅的拉门,从外面请进来一个老太太,喵喵师傅相当机灵,瞅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秦丹身上,它从人群脚边溜进大厅,缩在我的脚前。

    老太太被搀扶着过去,声音带着哭腔:“儿啊,大千吗,我的儿,你死得好惨。”

    秦丹哭着说:“妈,媳妇,我头好疼。我好冷啊,好冷。”

    老太太哭着说:“赶紧给大千拿毛毯,拿衣服。”

    众人面面相觑,有人到卧室翻箱倒柜拿出一件冬天的棉袄,老太太拿着棉袄递过去:“大千,你先披着。”

    秦丹接过来。披在身后,小小的女子披着男人大棉袄,又是在如此闷热的客厅里,怎么看怎么诡谲。

    她像是晕头一样,不断说着:“我肚子好饿,好饿。”

    孩子刘之良跑过来。从供桌上拿起一个苹果递给他:“爸,这个给你吃。”

    秦丹一下抓住他的手脖子,刘之良像触了电门,吓得腿都软了,坐在地上大哭:“爸,爸,你松手。”

    樊玲过去“噗通”一声跪在地上,涕泪横流说:“他爸,别难为孩子,有什么你冲我来。”

    秦丹松了手,抓着自己的喉咙:“水,水。”

    段聪跑厨房打了一杯水屁颠屁颠跟献宝一样送过去:“大兄弟。还认识我不,我就是旁边家的段聪。那天你还给我托梦嘞,你让我照顾他们娘俩,我记下了,以后你安心的去吧,樊玲交给我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还没说完,秦丹抄着水杯砸过去:“草拟玛的,我要可乐!”

    段聪被砸得抱头鼠窜,跑过来看到我和姜程智,恼羞成怒:“大兄弟要可乐,你们两个没听见吗,赶紧去买,一点眼力见没有。”

    樊玲哭着说:“冰箱有,拿给他喝。”

    我和姜程智互相看了一眼,姜程智无奈说,我来吧。

    他来到冰箱前,拉开门,从里面取出一大罐可口可乐。冰镇的,哇哇凉。硬着头皮拿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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