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可以消磨时间,看了一会儿,眼皮子睁不开,趴在桌上睡了,

    第二天早上又是被多杰惊醒,他来送食物,我吃了之后,他悄无声息离开,

    我这一天都在看这个高僧记录的东西,简单来说,这份卷宗算是游记吧,讲述的是他在尼泊尔的所见所闻,认识了什么人,到了什么王国,记述了当时的民俗风情,这东西如果拿给专门的学者,估计是很重要的文献,可对我来说,枯燥乏味类似白开水,

    我就是闲的无聊了,要不然也不能读这个,

    就这样,我在经房呆了能有四五天,这个卷宗也看了一大半,这天多杰又来了,我严肃地看着他:“多杰,我请你郑重转告寺里的老喇嘛,我要离开这里,”

    多杰没有多说什么,看我吃完饭,收拾了东西离开,他单手立掌:“我会和他们说的,请明日等消息,”

    他走了之后,我也懒得去看经文,就地睡觉,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,可多杰并没有出现,一直等到夜里,他才来,给我送上食物,他说:“王慈,昨天你和我说的话我已经转告到寺里的老喇嘛那里,他们说你躁心未去,还是静心修行的好,而且他们告诉我,一天只给你送一次饭,早上便不用来了,”

    我一听就蹿了,这不是欺负人吗,多杰端着托盘,慢慢退出房间回去了,

    我气得对着墙踢了两脚,恶向胆边生,干脆就把房子点了,看你们出不出头,拿起灯盏,想想又算了,这里还有那么多无辜的僧人,都是木质结构的房屋,见火就着,伤及无辜就不好了,

    我翻着经文,真是心浮气躁,到底要呆到什么时候,我恨恨地翻着卷宗,一直翻到最后面,忽然看到上面多了一幅画,

    这幅画在许多繁体字中间,显得有些突兀,我多少来了点精神,天天看字真是乏味的紧,可算看到画了,

    上面画的是一个和尚正在经房里看着墙上的一个东西,我有些疑惑,因为画上的和尚所在的经房非常眼熟,似乎就是我现在所在的地方,

    我赶紧把卷宗拿起来,对着这幅画的场景,在屋里转了转,别说,还真像,可就是有个问题,这些经房的设计都大同小异,无法确定,就是这间屋子,

    我继续看,和尚所看的,是墙上的一幅壁画,当时很?,和尚拿着一盏油灯,端坐在墙下,慢慢举高油灯,聚精会神看着壁画,影子拖得极长,场景有些骇人,

    我看看画,又看看桌上的油灯,妈的,怎么看怎么像,我把油灯拿起来,翻来覆去看,怎么也看出这是个古董,如果画上所绘是这间屋子,而且和尚拿着的就是这盏油灯,说明油灯起码有上千年的历史,唐朝的嘛,

    唐朝的东西能留到现在,还蛮不在乎的在桌上一放,谁来都能用,

    假设说画上所绘的情景就是这间屋子呢,我打量了一下四周,当时那个和尚就站在西墙前,现在的西墙堆满了经卷,几乎一直堆到房顶,我心念动了动,难道在后面真有一幅画,

    我过去扒拉了两下,拿掉一些经卷,这里少说堆了上千卷经文,厚厚实实的像座小山,这要一一搬开,也是个大工程,

    我反正也没事,掐着腰端详了一下经卷,把外衣脱了,光着膀子开始干,把经卷搬掉,拿着拿着,后面的墙壁上果然露出一方色彩,我心头一惊,用手抹了抹,应该是某种颜料,沉淀很多年,已经干了,

    我赶紧去翻阅经文上的画,画里只画着和尚看壁画,可看什么,因为角度关系看不太清楚,我摸着下巴想了想,继续搬动经文,时间不长,累的一身汗,这么一搬,地上的空间就不多了,我还要考虑晚上睡觉的问题,只能再去整理搬下来的经卷,

    这一折腾,天色就晚了,后面的壁画渐渐露出了一角,用色很?,有些森森,看上去特别深邃,好像画的是深渊,这就有点邪门了,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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