投靠李二,成为十八学士之一。

    贞观八年,授著作郎,兼修国史,任中书舍人;贞观十年,长孙皇后丧期,一笑贬为洪州司马。后迁给事中,兼修国史;贞观十七年,封高阳县男,检校黄门侍郎;李九当太子后,迁太子右庶子,检校礼部尚书。

    贞观十九年,检校中书侍郎;贞观二十一年,加封银青光禄大夫;永徽二年,升任礼部尚书。期间为多收聘礼,嫁女儿给蛮夷,被举报降为郑州刺史;永徽三年,担任卫尉卿,弘文馆学士,兼修国史。

    《新唐书》有个奸臣阁,老许位列首位,仕途丰富且搞笑。武康不鄙视他,甚至很崇拜他,他开创“嫁女看聘礼”的先河。谁给的聘礼高,就把闺女嫁给谁,千百年后司空见惯。

    找酒馆,开怀畅饮,铺开话题。老许心情好,因为这月初一,再任礼部尚书。得知武康意图,当即哈哈大笑,贤弟找我就行。长孙冲爱王献之,来很凑巧,愚兄有一副,你拿去用吧。

    武康欣喜若狂,当即放下话,不让兄长吃亏,您开个价吧。假惺惺推搡,坐地起价,就地还钱,最后五百成交。两人美滋滋,结清酒钱,回府取墨宝。这位是真人,比伪君子可爱。

    当天夜里,召集钱顺、二显、平郎,制定周密计划。经过几天策划,几人分头行动。今天一大早,二显拿着墨宝,给长孙冲送去;平郎徘徊李勣府,见机行事;武康来找新城,安抚她寂寞的心。

    喝完牛奶,感觉还渴,抬头看新城。得到俩卫生球,以及暧昧的嘲讽:还喝上瘾了,找崔晴要去。你个杀千刀的,最近忙啥啊,神秘兮兮的。

    得不到回复,跨坐他腿上,阴阳怪气儿:“你打错了算盘,长孙家是舅舅做主,表哥不敢忤逆。别王献之墨宝,王羲之也不行,表哥不可能接受。”

    那可不一定,收礼不办事,是长孙家优良传统,有其父必有其子。突然觉得不对劲儿,我如此保密,她如何得知。心思电转间,露浓浓苦笑,仰头望新城:“我与顺子交情过命,漱玉别为难他,好不好?”

    新城不屑:“没为难他,只是吓唬几下,谁知他胆如鼠,竹筒倒豆子全招了。打听表哥嗜好,找我就行啊,为何找许敬宗?那个王八蛋,阿娘去世时,他竟然放声笑。”

    还是那个梗,你妈妈对他无恩,不伤心也正常。至于钱顺的招供,是因为信任你,知道你会保密。若非如此,哪怕刀兵加身,也不会吐露半个字。

    又被新城催促,无奈实话实:“本来想找你,偶遇许敬宗,正合我心意。漱玉你知道的,这场政治风暴,后续太过凶险。千万别蹚浑水,更别反对媚娘,她的报复很疯狂。”

    长时间沉默,新城嫣然一笑:“看你这么乖,给你朝堂事。前天,韩瑗找到九兄,声泪俱下劝谏;昨天再劝谏,也学褚遂良那样,磕的头破血流,气的九兄脸都白了。”

    武康嗤之以鼻,老韩是铁杆倒武派,不作妖不正常。

    新城继续:“来济昨天哭谏,的很有道理。他皇后之位,必选名门淑女,幽雅娴静,贤淑美好,才能众望所归。武氏是先帝才人,污点洗刷不掉,没资格母仪天下,没资格令百官信服。”

    还是那个梗,继续嗤之以鼻,新城笑嘻嘻:“来济举例明,周文王造船迎太姒,才有《关雎》教化,百姓承受福祚;汉成帝纵欲成性,以婢女为皇后,使皇统血脉断绝,导致社稷倾覆。奴奴觉的有道理,康郎以为然否?”

    然否个屁,韩瑗、来济归根结底,是维护关陇门阀的利益。想出言反驳,嘴唇被堵上,眼前一片白。眼见余光瞟沙漏,时候差不多了,二显能成功吗?

    二显表示毫无把握,盯着紧闭大门,半个时辰过去,没半点消息。凉风吹过,下意识缩脖,冻得瑟瑟发抖。往手心吹气,不停的搓着,北方重阳真冷。长孙家的货色,没一个好东西,特别是长孙冲,行不行给句话,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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