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是谁,也不管几品官,乃翁说到做到。”
老鸨勃然变色,瞬间恢复正常,抚摸武康胸膛,楚楚可怜道:“奴奴胆子小,请郎君息怒。水仙偶感风寒,奴奴很是担心,会扫郎君雅兴。若执意要见,还请留下墨宝,奴奴代为通传。”
赵声再度暴走,拽出环首横刀,架在妇人肩头。妇人终于害怕,身体很快僵硬,流露真实恐惧。武康哑然失笑,影视中的恶霸,也是这种套路。
手中金叶子,插上通天髻,拿开横刀锋,不冷不热道:“我是当兵的,不会写诗,不见水仙。今日招待贵客,不想寻衅滋事,不怕寻衅滋事,速去安排吧。”
老鸨如蒙大赦,嗲声嗲气告辞,轻轻关上房门,俏脸勃然变色。气冲冲回后院,召来心腹部曲,咬牙切齿吩咐:“速去通知东家,有人在此闹事,身份可能很高,请他亲自处理。”
部曲马上行动,骑上马去报信。老鸨闪出狠戾,哪来的田舍奴,不留两条胳膊,老娘就跟你姓。转念仔细想,决定稳住他,吩咐博士奴婢,准备高档宴席。
二楼的包厢,武康听完汇报,满满都是不屑。太岁头上动土,要付出代价的,如果惹毛乃翁,不介意拆酒楼。考虑片刻,吩咐赵声:“不要理会她,去楼下候着,迎客人上来。”
赵声有些纠结,小声提意见:“我去通知钱顺,多带帮手过来,真的打起来,咱们会吃亏...属下知错了,这就下去守着,如果发生意外,您大声喊我。”
等赵声出门,武康翻白眼,真的打起来,我杀光他们。这个兔崽子,脾气太暴躁,还心狠手辣。因为几句口角,就拆人家店铺,简直恶霸行径。回去知会媚娘,物色个母老虎,好好管教他。
此时房门敲响,老鸨言笑晏晏,酒菜纷纷入席。乐队开始演奏,两个俊俏娘子,左右两边伺候。妇人寒暄几句,作揖告辞转身,却被武康喊住。
轻敲桌面,淡淡说道:“身边两个娘子,刚才进门时,眼里有厌恶。看来我这张脸,不讨她们喜欢。我不喜欢强求,你们她们带走,也不要再安排。”
二妓花容失色,老鸨勃然变色,狠狠瞪着她们,转脸娇笑道:“郎君别生气,这两个贱婢,我会管教的。两个贱蹄子,还不赶紧滚,去后堂领罚。”
鸡飞狗跳之后,耳根总算清静,武康眯起双眼,聆听悦耳音乐。两刻钟左右,包厢门打开,赵声喊停乐队,小心翼翼汇报:“客人在门外,我带他进来?”
武康摆摆手,起身来到门外。鹤发童颜的老者,模样仙风道骨,身穿青色道袍,是老神棍李淳风。赶紧摆出笑脸,和颜悦色道:“老先生驾临,晚辈有失远迎,还望先生恕罪。”
李淳风搀扶,煞有介事道:“五品的太史令,劳烦大将军亲迎,老朽罪孽深重。不过话说回来,变之宴请老夫,尽可家中摆宴,何必来颜宾楼呢?”
互相寒暄几句,两人联袂进门,武康遣走乐队,与他对面而坐。吩咐赵声守门,入席三杯美酒,爷俩边吃边聊。半刻钟左右,想步入正题,房门再次打开。
赵声胆战心惊,抹去额头冷汗,小心翼翼汇报:“刚才在巷子里,差点摔跤的娘子,大佬有印象吧。她是颜宾楼的,听说咱们饮酒,特来伺奉左右。”
感觉有点意思,那么美的娘子,也是此楼艺妓。抬头看老李,老李笑而不语,武康示意赵声。娘子作揖行礼,还是那身衣袍,俏脸不施粉黛,犹如清水芙蓉。
老李颇感惊艳,很快收回目光,再邀武康共饮。三杯美酒下肚,开始唉声叹气。打开腰间算袋,递来个小布包,自怨自艾道:“变之当日所托,老夫未能实现,心中有愧呀。”
武康打开布包,是乌黑的粉末,伸鼻子仔细闻,很快笑逐颜开。起身离席,粉末放地上,引燃火折子。粉末快速燃烧,明亮的火光,浓浓的黑烟。
娘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