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 感觉更重的杀气,秀才果断闭嘴,老苏也过来耳语:“明公赶紧补救啊,大庭广众勾搭良家...要是传出去,后果很严重。九娘子要是知道,又得去您家闹,明公请三思。”
三思个屁,我是那种意思吗?武康脸黑成锅底,想起几天前那场闹剧,脑门儿直冒冷汗。本来在家养伤,卢六娘突然求见,说是奉老卢吩咐,送来百年党参,感谢救命之恩来着。
党参又称上党人参,功效比人参还好,明朝时期被挖绝种了。武康欣然接受,让如烟去熬参汤,在客厅与六娘闲谈。熬好后准备喝,刚放倒嘴巴,崔小晴过来了,也拿着百年党参。
这下乐子大了,崔小晴开启拆家模式,闹的鸡犬不宁。党参汤被打翻,崔小晴拿来那支,被她直接丢井里,暴殄天物有木有。闹到最后,家里遭贼似的,瓶瓶罐罐碎满地。卢六娘哭着跑了,崔小晴气呼呼走了,现在还冷战嘞。
武康觉的很冤,这吃的哪门子醋?对着镜子仔细端详,这张大众脸真不帅,棱角分明而已,还带着戾气杀气。怎么就招六娘喜欢了,那些大家闺秀们,不都喜欢书生小鲜肉吗?
老孙见他发呆,赶紧冲人群行礼,笑着打圆场:“诸位不要误会,武公祖籍睦州,风俗和婺州不一样。武公来婺州不到一年,也不了解风俗,更不了解那些狗屁倒灶,无心之失还望海涵。”
武康也回过神,看了看已经起身,三尺外垂首的许娘子,尴尬干笑道歉:“我确实是睦州人,失礼之处,清娘子海涵。那个...欠条放州衙,刚才的话有效,到时你去衙门取。”
“奴奴省的”,许娘子转身就走。
武康叫住她,在老百姓面前,必须作秀啊。取下腰间钱袋,估摸五百文,走到她身前说:“本官处罚你夫君,依据《永徽律》,不要记恨。这钱是我私人赞助,给你夫君治伤抓药,不许和我推迟。”
“奴奴...谢武公”,许娘子握着钱袋,跑到许二壮身边,受惊兔子似的,和女儿一起给夫君穿衣袍。
武康继续黑脸,刚排出的三成郁闷,全都回来啦。这哪行啊,必须找新的出气筒,干咳两声呵斥手下:“都抬起头!那俩杜府狗腿子,见到本官还那么嚣张,后台很大吧?”
狗腿子纷纷点头,老苏过来耳语,再次被制止。武康环顾四周,话语抑扬顿挫:“后台再大,能大过永徽律?金钩赌坊害人不浅,是婺州毒瘤,本官身为司法参军事,岂能容忍?”
一声令下:不管金钩赌坊后台多高,必须依法取缔。姜大牛、程九莲,回城召集司法三卫,火速展开清扫行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