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也露出舒心微笑。
双方庆祝完毕,钱顺和张芳回来,场面再度安静。如果套路不歪,该商业互吹了,薛仁贵到近前,冲武康抱拳:“贤弟手下卧虎藏龙,愚兄心服口服;楚先生百步穿杨,愚兄心悦诚服。”
武康微笑寒暄,楚神客拱手抱拳:“薛将军谬赞,当不得先生称呼。单论箭术造诣,能与楚某打平的,天下挑不出五个。楚某向来自负,佩服的人不多,薛将军算一个。”
商业互吹完毕,气氛和谐许多,武康递出萤石手链,呵呵笑道:“按照约定,此链应交给薛兄,请不要推迟。”
千牛卫不可置信,薛仁贵纠结些许,拿出玉佩交换。武康认为,萤石手链在后世,也就三十块钱。而羊脂白玉,无论何时都价值连城;薛仁贵认为,单从名贵上说,手链能换十块玉...是以两人都美滋滋的。
武康转身,拿楚神客的手,玉佩塞他手中:“参与比赛的是你,彩头自然归你...楚兄不要推迟,我一刻钟几十贯,钱财对我来说,只是个数字。”
“装”是大佬的本色,众人也习以为常,楚神客微笑收玉佩。薛仁贵和千牛卫,无不露出敬仰,武公太阔绰。张芳上前,诚挚言道:“刚才出言不逊,还请武公恕罪,婺州兵都是好样的。我张芳脾气臭,佩服的人不多,武公算一个。”
保安队挺直腰板,武康哈哈笑道:“张都尉是直性子,咱们沙场拼杀的人,都是直性子,没必要道歉。婺州有句话,朋友来了有好酒,豺狼来了有刀枪。弟兄们,拿出红高粱,与袍泽共饮。”
刹那欢声雷动,千牛卫嗷嗷直叫,全部化身舔狗,马屁不要钱的拍过来。红高粱啊,高粱酒极品,富贵人家才喝得起。薛仁贵也不阻止,他也想喝红高粱,据说是武昭仪的产业。
战马停两边,众人坐中间,围成一个圈,把酒共言欢。双方交叉而坐,两人共享一壶酒,好感度急速上升。从剑拔弩张,到箭术比拼,再到美酒共享,也就半个时辰。
两位大佬坐一起,很快相谈甚欢,颇有相见恨晚。武康渐渐得知,他们隶属左千牛卫,与右千牛卫轮休,便出来打些猎物,给兄弟们打牙祭。薛仁贵听到鹰鸣,手痒射出一箭,才有了后面的事,也算不打不相识。
如此战功彪炳的大将,必须虚心求教,老薛知无不言,让他获益颇深。酒到酣处,武康终于问出那个,让他百思不解的问题,为什么前隋和大唐,都热衷讨伐高句丽,不打不行吗?
薛仁贵冥思苦想,良久竖三根手指,淡淡说道:兵力、铁矿、战马,武公自己揣摩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