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不是小数目。我这人向来公私分明,钱肯定要赔。俗话说的好,远亲不如近邻,我经常不在家,还得请兄台多帮衬呢。走走,去我家...”

    武康抓住汉子袖子,摇摇晃晃往家里走。汉子也不敢挣脱,苦着脸跟在身后。这时胡同里出现两道身影,正是如烟和小翠。武康精神放松,酒劲又上来,脑子乱成浆糊,意识也越来越模糊。

    等意识渐渐恢复,阵阵头疼袭来,刹那间清醒。发现自己趴在床上,抬眼看看四周,确定是自己卧室,心也放了下来。掀开身上的薄被,伸手揉着太阳穴。

    觉察到胸部的潮湿,不禁有些懵逼,不会尿床了吧?应该不是,这么大的人尿床,开什么玩笑。胸膛轻轻摩擦下,黏糊糊的,难道是...唰一下从床上坐起,看着床铺长舒口气。

    幸亏不是梦中发射,也没那么大火力,直接发射到胸口。那么问题来了,这些黄色的黏稠物是什么?忍不住好奇伸出手指,在黏稠物上蘸了下,拿鼻子闻闻了,有种蛋黄腥气。拿起旁边怪异物件仔细查看,竟然是压碎的鸡蛋壳。

    可真是见了鬼了,鸡蛋怎么跑床上了...估计是小翠那皮孩子,搞的恶作剧。不禁有些上火,这样的整蛊手段有点过了,想到这扯着嗓门喊:“小翠、如烟,赶紧给我进来。”

    卧室门打开,两人急匆匆进屋,手里还端着脸盆毛巾。武康把蛋壳往地上一丢,劈头盖脸呵斥小翠:“你这小丫头片子太过分了,我招你惹你啦?趁我睡觉的时候,往被窝里放鸡蛋?岂有此理啊!”

    如烟噗嗤一声乐了,赶紧伸手捂住嘴。小翠想笑又不敢笑,憋的小脸通红,扯着嘴角低下头,肩膀不断抽搐。

    武康火气更大,一拍床头柜喝道:“没看我在发火吗?严肃点儿!看来平时太惯你们了,今儿要说不出个子丑寅卯,看我怎么收拾你们?”

    如烟来到床边坐下,强忍着笑意说道:“郎君消消气,您冤枉小翠啦,这鸡蛋不是她放的,也不是奴奴放的。”

    “哎呦呵,这就稀罕啦!难道是鸡蛋长了腿,自个钻我被窝不成?”,武康气的找不到北,没好气儿道:“两口子压死奶娃子,不是你就是我!不是你们放的,难道是我放的?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,小翠再也忍不住,把盆放在桌子上,捂着嘴背过身,咯咯的笑声很是压抑。

    如烟也是满脸笑意,见武康黑了脸,赶紧解释道:“郎君别发火嘛,吓到奴奴了。这鸡蛋啊,还真是您放的。昨晚郎君醉酒,踩死了街坊的鸡娃,害的邱小娘子哭鼻子。奴奴和小翠赔了邱家十文钱,让邱二郎把您背回来。您睡觉的时候,竟然...嘻嘻”

    武康脸黑成锅底,瞪着如烟恶狠狠道:“笑什么笑?说,到底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如烟好容易止住笑,声音都变味儿:“郎君睡觉的时候,跑回厨房拿俩鸡蛋,拉着邱二郎不撒手,要把鸡蛋赔给他。他说啥不要,后来郎君发火,说抱着鸡蛋睡,明天孵出鸡娃,给邱二郎送过去...哎呦人家受不了啦,嘻嘻...”

    看着嘻嘻直乐的主仆,武康的老脸黑里透红,尴尬他妈开门儿,尴尬到家了。这也太丢人了,咱又不是老母鸡,咋可能暖出鸡娃嘛。这下肯定沦为笑谈,估计整条街都知道,武二郎抱窝暖小鸡儿了。

    都是酒精惹的祸呀,武康恨的牙根儿疼。看着笑的花枝招展的主仆,怒火直撞天灵盖,气急败坏道:“你们俩没心没肺呀?看不起我是吧!好好好,今儿把话撂下,肯定暖出小鸡来...还愣着干啥,赶紧去烧热水,伺候我洗澡!”

    舒服坐在浴盆里,把玩着水面花瓣,闭上眼满脸无奈。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,收不回来喽。前世老栓叔开养鸡场,自己暑假时经常帮忙,对鸡还是比较了解的。

    母鸡的正常体温,四十到四十二度,传导到种蛋上面,一般是三八度多。所以孵化的适宜温度,是三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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