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气,易国如惊得后退好几步,跌坐在草堆里:“关……关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还雎鸠呢。”风月龇牙,笑得很是痞气:“易将军,别来无恙啊?”

    浑身冷汗往外冒,易国如皱眉,仿佛觉得自己是花了眼了,忍不住凑过来再看她几眼,然后便色厉内荏地道:“你不是死了吗!”

    “托将军的府,我全家都死了,就我命硬,苟延残喘地准备来找将军唠唠嗑。”拍拍衣裙,风月站起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眼里神色冰冷:“将军做过什么事,不会都忘记了吧?”

    瞳孔微缩,易国如低头:“你在说什么,老夫听不太懂。老夫与你爹,怎么也算是挚友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挚你全家祖坟冒青烟!”风月咬牙,起身拎起食盒猛地砸在那栅栏上,一声咆哮惊天动地:“老头子都已经死了,你为什么连魂都不让他安?还挚友?他要是有你这样的挚友,死都死不安宁!”

    被晚辈当场这样呛声,易国如脸色很难看:“你……想做什么?”

    一边说一边仔细听外头的声音。这么大的动静,难不成都没有狱卒来看看?

    的确是没有的,托易掌珠的福,易家的人来探监,狱卒们都习惯性偷懒,只有门口的十几个个人还守着。死牢太深,这点声音,响彻牢房,也传不到守门人的耳朵里。

    “做什么?聊天呀!”满意地欣赏着他脸上微微慌了的神情,风月红着眼睛笑:“这么好的晚上,将军怎么能不同晚辈说说自己陷害他国良将,使诈夺取军情的好手段?怎么也要让晚辈瞻仰一二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