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别人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啊,只有我和点钗拿着牌子给父亲送吃的,其余时候这牌子不离身的。”

    怎么会这样?叶御卿示意人先将易掌珠扶去休息,然后拿着牌子去问狱卒:“你们确定来人拿的是这个?”

    “是的!”几个狱卒连连点头:“不见您的令牌,咱们怎么敢放人?”

    这就怪了,叶御卿皱眉,很是不解地转头看向殷戈止:“殿下,这……”

    殷戈止表情痛苦,声音沙哑地道:“殿下一定要查出凶手,给易将军在天之灵一个交代。”

    深吸一口气,叶御卿头疼地扶额:“此事,先交由孟太尉详查,本宫先回宫复命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慢走。”殷戈止勉强起身行礼。

    风月在屋子里没出去,窗台是空的,她很自在地就坐了上去,翘着脚笑着看着外头的天。

    多可笑啊,这么简单的一个局,害死了忠心魏国十几年的将军,现在真相还只有她一个人知道,仇也只有她一个人来报。

    抬了抬手,她有点想喝女儿红,埋了十年的那种。

    空空的掌心被塞了一壶酒,风月一惊,猛地,侧头。

    殷戈止回来了,脸上的神色看起来有点奇怪,手里两个酒壶,递给了她一个。

    “喝吧,暂时不会有你我什么事了。”

    殷大皇子这么上道?风月咧嘴,接过酒壶跟他碰了碰,仰头就往喉咙里倒。

    上好的花雕,呛得人眼泪直流。她咳嗽两声,眼里秋波潋滟:“殿下看起来,似乎有心事。”

    站在窗边看着她,殷戈止抿唇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“当真没有?没想过大事已了,奴婢对您的威胁不存在了,杀了奴婢最为妥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