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    “方才那人是谁?瞧着有点眼熟。”安世冲皱眉想了想:“没瞧着正脸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客人罢了。”风月笑道:“咱们这儿是从来不问恩客身份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啊。”安世冲点头,老老实实地坐下用膳,倒是旁边的徐怀祖,东瞧西瞧的,在地上捡了锭银子起来。

    “真不愧是文人口中的销金窟啊,瞧瞧这遍地的金银,掂着还不轻。”

    风月笑了笑:“客人大方。”

    “能这么大方的客人也少啊。”抬眼看向风月,徐怀祖道:“在下觉得姑娘的客人,似乎都颇有来头。”

    “运气好罢了。”

    徐怀祖点头,将银子放在桌上,笑了一声:“不过最有来头的,恐怕还是咱们师父,姑娘,咱们师父很是惦记你呢。”

    惦记她?风月挑眉,笑眯眯地问:“惦记奴家什么?”

    “今日他跟师父耍诈,在打斗时让人喊了你的名字。”安世冲镇定地解释:“师父竟然上当分神了。”

    微微一顿,风月有点茫然。

    殷戈止有这么在意她?

    “他那一分神,这对好刀好剑,就归咱们了。”徐怀祖高兴地道:“说来还得多谢姑娘,待会儿我就让人去给姑娘挑些小玩意儿送来。”

    刀剑?风月回神,往他们手里一瞧,这才看见他们拿着的原来是不悔剑和长恨刀。

    低笑一声,她摇头:“若是彩头是这个,那便与奴家没什么关系,你们师父定然是一早就打算送给你们,拿我当借口,放了水罢了。”

    她就说么,殷戈止那样的人,怎么可能对她这种才认识几日的人上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