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会动。”

    泄了气,灵殊的小脑袋“呯”地一声砸在桌子上,装死。

    风月看得好笑,起身往她嘴里塞了梅子,便打开门往大堂里看。

    青楼楚馆,怎么都会搞些选花魁之类的噱头吸引恩客,花魁的身价与别人不同,争的人自然就多。眼下天还没黑,楼里的姑娘们已经纷纷行动起来,各个楼层的走廊和最底下的大堂里都站着三五成群的莺莺燕燕,正交头接耳。

    “如今楼里生意最好的也就断弦跟风月两位姑娘了,你们猜,今晚鹿死谁手?”

    “我赌断弦姑娘,毕竟弹得一手好琴。”

    “我还是赌风月吧,虽然是不够体面,可瞧瞧,喜欢她那样的人还真不少。”

    断弦开门出来,正好看见对面靠着栏杆往下瞧着的风月,妖媚的脸上带着傻兮兮的笑,怎么看都让人看不顺眼。

    嗤笑了一声,她翻了个白眼,摇着团扇就下楼。

    殷戈止她可能的确是伺候不了,但不一定就说明她比风月差,今晚可是个好机会,她一定得赢。

    “断弦。”微云等人在二楼,见她下来就一把将她拉了过去,神神秘秘地道:“今晚有好戏看了!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断弦茫然,微云神秘兮兮地小声道:“你不是很不喜欢风月吗?待会儿等着看,她定然要丢脸的!”

    听她们嘀咕了一阵,断弦也跟着笑了,眯眼看向三楼。

    栏杆上已经空无一人,也许是去准备晚上的节目了。舒心地出了口气,断弦拉着一群姑娘就继续下楼。

    打扫梦回楼的奴仆从房间里离开,风月照旧打开人家擦过的柜子,从里头拿出张纸来。

    “赵麟之子,赵悉。”六个字,下头还有一幅画像。

    风月挑眉,殷戈止选的人还真是一选一个准,全是她看不顺眼的。

    赵悉来过梦回楼,凡是在梦回楼过夜的人,只要随身腰牌玉佩之物离过身,亦或是本人昏迷沉睡过,那他们的随身物品一定会被送去响玉街的杂货铺连夜仿制,以备后用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,她想制造罪状,亦或是接近谁,都比普通的暗卫更快,更不着痕迹。

    殷戈止既然瞧上这个人了,那她就帮他一把。

    “你在看什么?”

    冷不防有声音在背后响起,激得风月汗毛倒竖,立马将纸塞回柜子里,然后妩媚地转身,朝着来人就是一个媚眼抛过去:“奴家自然是在等公子呀~”

    殷戈止一脸冷漠地看着她,仿佛在看个台上的戏子。

    风月不在意,左扭右扭地就走到他面前,可怜巴巴地抬头看他:“公子好狠心,说两天不来,当真就是两天不来,奴家好生寂寞嘤嘤嘤!”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,每次这个人捏着嗓子这么说话,他都很想把她拎起来抖两下,抖直了!

    然而,对青楼女子,不能要求那么高。

    睨着她,殷戈止道:“刚进来就听闻,你们今日要选花魁?”

    “是啊。”风月眨眼,头一扬,手从发髻滑到下巴捏了个兰花指,得意地问:“公子觉得,咱们这儿的花魁当属谁?”

    眼里又充满了嫌弃,殷戈止冷淡地开口:“反正不会是你。”

    虽然没想争吧,但是听这话,是个姑娘就高兴不起来!风月扁嘴:“奴家哪儿不好啦?”

    “梦回楼选花魁,定然是要才貌双全,德艺双馨。”目光不太友善地扫了她一圈儿,殷戈止摇头:“你一样都没有。”

    一样都没有?!风月磨着牙,嘴角抽搐了好一会儿,才勉强抬头冲他笑:“那真是委屈公子了,奴家什么都没有,还点奴家的台!”

    定定地看着她,殷戈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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