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意个名头么?

    嗤了一声,也不知道是嫌弃自个儿还是嫌弃她,殷大皇子也没兴趣看美人入浴,回去软榻上斜躺着继续想事情。

    浴桶里的水填满了,灵殊顶着脑袋上的一串儿包,委委屈屈地关门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风月左看看右看看,裹着件儿薄纱就去给门窗都上了栓,然后迈着披着长头迈着碎步就在软榻前头晃。

    美人肌肤如雪,黑发如瀑,红纱裹着的身子若隐若现,怎么想也该是个让人血脉膨胀的香艳画面。

    结果殷戈止面无表情地看了她很久,嘴皮一翻,很是不屑地道:“你还有跳大神的嗜好?”

    一张笑盈盈的脸瞬间就垮了,低头看了看自个儿,她觉得很委屈:“奴家觉得自个儿跳的是天仙舞。”

    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了她许久,殷戈止指了指屏风:“你给我进去。”

    不甘不愿地转身,风月进了屏风后头,想了想,一把就将折叠的屏风给推到了一边,然后抓着浴桶边儿就朝软榻的方向抛了个销魂的眼神。

    殷戈止:“……”

    小妖精可能是觉得自己死太慢了没什么意思,于是现在洗个澡都敢这么嚣张了,腿伸啊伸,手臂摆啊摆,衣衫半落,风光无限。

    殷戈止看得一脸冷笑,就这么抱着胳膊靠在软垫上,看她能翻出个什么花来。

    风月是很努力想翻朵花出来的啊,毕竟屋子里坐着的这个人周身戒备的气息一点没退,好歹即将是合作伙伴,这样的态度让人很没安全感的好不好?

    既然正儿八经的说话不行,那她就只能用勾引了,男人和女人之间,还是适合在床上说话。

    于是现在的风月同学,就充分利用了洗澡的空余时间,努力用自己的美色令那头的人神魂颠倒。

    但是,努力是努力了,好像没什么效果,她手都快甩成大风车了,也没见那位爷笑一下。

    真他奶奶的难伺候!

    踩着浴桶边儿准备进去,风月眼睛还盯着殷戈止呢,一个没注意,脚下打滑,整个人“嘭”地一声就掉进了浴桶,溅起一朵巨大的水花。

    冷眼旁观的殷大皇子,就看见一只鸭子一样的生物,以一种诡异的姿势一头栽了下去!方才还风情万种的人,眼下就剩了一双雪白的脚丫子,在外头惊慌地晃悠着。

    一个没忍住,他失笑出声。眼里的冰雪都融了光,光芒流转,美色无边。

    挣扎了半晌,风月才把自己的脑袋跟屁股换了个位置,一浮上来就吐了口水,眨巴眨巴着眼想看清眼前的东西。

    喷出来的水雾缓缓落下,眼里有水,她使劲儿眨,朦胧之间,好像看见软榻上有个神仙一样的人,眉目温和,笑得贼他奶奶的好看。

    然而,等她抹了把脸,认真看过去的时候,神仙没了,剩了个大爷,满脸嫌弃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眼花了?

    茫然地看了他一会儿,在看见人家眼里的嘲讽之色的时候,风月终于有了点羞耻心,没再折腾了,转身老老实实地就将自己上上下下洗了个干净。

    “做什么?”看她更衣出来,又坐在妆台前,殷戈止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“上妆啊。”风月捏着眉黛盯着镜子道:“金妈妈说过,脸是女人最大的武器,要上战场,必须要先准备好武器。”

    起身捏了她手里的东西,一把扔出窗台,殷戈止将人抱起来,淡淡地道:“脸是武器,妆不是,至少对你来说不是。”

    风月愕然,想了半天才想起来,对了,这位爷品味独特啊,不喜欢美艳的,倒喜欢粗里粗气的姑娘。

    那她这脸还挺适合。

    床帐落下来,殷戈止扯着她松松垮垮的衣带,突然问了一句:“若是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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