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打死,你也拿不住。”
安世冲点头:“连风月姑娘都看得懂,瞧你这出息。”
捏捏手腕,徐怀祖撇嘴,不情不愿地看向自家师父。
不看不知道,一看他又愕然了。
殷戈止在耍刀,一招一式,都是给他的刀谱上画着的。可同样的招式,为什么他耍起来就跟街头卖艺的人似的,在师父那儿,就是一套精悍的武功绝学?
大风飞扬,风月带着欣赏的目光看着殷戈止,他的身躯其实一点也不壮硕,罩着白衫还能装一下文弱书生。但摸过才知道,这人身上每一寸的肉都很紧实,能迸发出很可怕的力量。
比如眼下,这横刀一扫,极为简单的动作,他能将刀挥得四平八稳半点不晃,过处虎虎生风,扬起一片沙子,将风月扑了个灰头土脸。
抹了把脸,风月鼓掌:“公子真是文韬武略,上天入地,无所不能!这一套刀法精妙绝伦,在公子手里,更是所向无敌。”
安世冲和徐怀祖本来还打算恭维的,但是没想到,所有能恭维的词,全被风月给用了,两张无辜的稚嫩的脸,目瞪口呆地看着她。
收了刀,殷戈止又嫌弃地扫了风月一眼,然后走回他们面前,把刀还给徐怀祖。
“师父!”回过神来,安世冲道:“明日是家父五十大寿,不知师父可否赏光,驾临寒舍,喝一杯薄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