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风月收回爪子,站得笔直地看着他问:“有事需要奴家效劳吗?”

    “我需要弄点动静出来,让这几个人自顾不暇,别再管赵麟。”

    放了张名单在她面前,殷戈止问:“认识这些人吗?”

    扫了一眼上头的名字,风月伸手在上头划了划:“周臻善、冷严,这两位倒是认识,但最后这个名字,奴家未曾见过。”

    看了一眼她指着的名字,殷戈止道:“房文心,禁军副统领,此人一向在宫中,鲜少外出,你没见过也是正常。”

    所以,没见过,又是在宫里的,她怎么去吓唬人家啊?啊!难不成装鬼飘进宫啊?

    “这人不用你管,剩下的两个,你可有对策?”看她一眼,殷戈止问。

    对策么?敲了敲桌子,风月笑道:“为将者,罪不过贪污与泄密,泄密之事奴家未闻得风声,但买卖官职收受贿赂之事,多多少少都该沾染了些,以此诈,必中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证据,你想诈这些个久经沙场的老将?”殷戈止嗤笑:“想得简单。”

    “做不做得到,是奴家的事情。”风月微笑:“公子不必为奴家操心。”

    谁要替她操心?不过是怕她坏事而已。

    别开头,殷戈止道:“既然如此自信,那你且去办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笑盈盈地行礼,风月转身,带着灵殊就出了使臣府。

    “她在府里,可有与人往来?”看着她的背影,殷戈止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旁边的观止摇头:“这些天风月姑娘除了摆弄院中装饰,再也未做过别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