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着急地道:“出大事了!”
“来喝口茶。”风月一边用膳一边递给他茶杯。
都什么时候了还喝茶?观止瞪眼:“易将军回来了!”
桌上两个人一个盛饭,一个优雅地吃饭,半点也没被惊到。
“这事,昨日太子就说过了。”慢悠悠地盛了一碗饭给风月,殷戈止道:“他回来,该着急的是太子殿下,与咱们这些闲人有什么干系?”
风月点头:“就是!”然后接过碗来继续吃。
观止愕然,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,突然觉得好像当真是自己大惊小怪了。对啊,他着什么急啊?
不阴城的街道上响起了连绵不断的马蹄声,并着铁甲碰撞的铿锵之音,齐齐地朝宫城而去。
宫门缓缓打开,叶御卿一身太子朝服,笑着迎上远处那深蓝的旌旗。
“大将军一路辛苦。”
传闻里受了重伤的易大将军此时满脸严肃,浓眉细眼之间染了不少灰尘。一身铠甲也不知是多久没脱过,站得远都能闻见浓重的汗味儿。
“不敢劳太子殿下远迎。”翻身下马,易国如半跪拱手:“老臣有负皇恩,特地来向陛下请罪。”
“大将军何出此言?”叶御卿上前,低腰双手将他扶起来,一脸钦佩地道:“您已经是为国鞠躬尽瘁,一次战败,父皇也不会怪罪。”
“殿下仁德。”易国如终于笑了笑,拱手道:“有您这样的太子,是吴国之福。”
“哪里哪里,有您这样的将军,才是吴国之福。”
两个人笑得虚情假意地好一番行礼推让,最后还是一起进了宫门。
使臣府,主院软榻上。
风月抱着个枕头问:“易大将军会怎么做呢?”
殷戈止抱着个风月以及一个枕头道:“按兵不动,止血养伤。”
“可他就不气太子吗?”风月眨眼:“尤其您还让安世冲把护城军的练兵场挪去了北郊,正对着易大将军的归途诶!大将军如此敏感多疑之人,定然会觉得太子已经对他生了戒心,一旦太子继位,他这大将军肯定没个好下场。”
伸手搁在旁边的手枕上撑着下巴,殷戈止看着怀里这人道:“你倒是聪明。”
背后一凉,风月立马往他胸膛上一靠,笑着抬头道:“都是您教得好啊!”
“哦?”殷戈止道:“我不记得自己告诉过你,护城军的练兵场换了位置。”
笑意一僵,风月低头:“奴家好歹也能收到点风声。”
眯了眯眼,殷戈止一把将怀里的人拎得转过身来,面对面地盯着她问:“除了绿豆糕,你到底是怎么传递消息的?”
在他眼皮子底下搞这些名堂,他却半点都没察觉,这本事不小啊!
风月垮了脸:“哪有您这样直接问的?还不给奴家留活路了?”
自己查不出来,竟然还恼羞成怒要她开口说?凭啥?那可是她的筹码。
有些恼怒,殷戈止道:“我很讨厌人在我这儿耍花样。”
“您放心。”风月笑道:“奴婢的花样都是冲着别人耍的,断断不敢在您面前摆弄。不过倒是有件事,殿下,你可知这吴国之中,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人名麒麟的?”
麒麟?殷戈止垂眸想了片刻,道:“这两字颇大,拿来当名倒是没人受得起,不过易国如年少成名之时号‘麒麟将军’,别的就没听说过了。”
麒麟将军?风月一惊,脸色突然就变得很难看。
“怎么了?”看她这样子,殷戈止正经了起来:“有事?”
“有大事。”眨眨眼看着他,风月问了一句:“您知道易贵妃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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